,从红唇吻到鼻尖,又从额头吻到脖颈。

如果只是亲亲摸摸还好说,关键是,这家伙亲着亲着,居然又……满血复活了。

近在咫尺的危机感让安笙汗毛倒竖,褚婪技术虽好,她可真的受不了再来一次了。

于是她立刻佯装看了看窗外的天色,作势就要起身穿衣。

“要走了?时间还早呢,不在这休息会儿吗?等下顺便可以一起吃晚饭。”男人的声音尤带着情欲的喑哑,语调懒倦,满是餍足。

鬼知道留下来能不能休息。

安笙不理他,径自起身,一只手却还被握在褚婪手里,只能用一只手穿衣服,非常不方便。

她嗔怒地回头瞪人,正见褚婪一手撑着脑袋,一手将她的手握着,像对待什么无价之宝似的爱不释手地揉弄着,健美流畅的身躯就那么一丝不挂地大剌剌侧卧着,全没半分不自在的神色。

甚至见安笙瞪过来,还骚气十足地回了个媚眼。

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雄性求偶的讯息。

安笙却见不得他得瑟:“褚老板这媚眼抛得很熟练啊?对每个女人都是这一套流程?这么看来,你这工作室名字倒是起得贴切,‘朝秦暮楚’,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