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上眼睛后对他翻了个白眼,心里嘀嘀咕咕地一直骂他。
不管是千年前还是千年后,狗就是狗。折磨人的方法真是老母猪戴胸.罩,一套又一套,迟早遭报应!
好歹是和他同床共枕了三年,白婉棠知道他睡得浅,不敢乱动发出声音。
跪了一会儿,估摸着他已经睡熟了,她小心翼翼地挪动双腿,侧靠在床头休息。
她背上的鞭伤还没处理,血和衣服黏在了结了块,又疼又难受,让她想睡觉也睡不好。
她越疼越烦燥,没忍住又白了独孤极一眼,却对上独孤极在黑暗正注视着她的双眼,吓得她差点尖叫出声。
她被吓得呼吸急促,扶住地跪回去,道:“我只是想换个地方继续跪,没有偷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