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把树枝丢到一边。

独孤极很注重和她保持距离,就连睡觉都从同一张床上搬到了外间。

白婉棠独自在床上辗转反侧,终究还是下床到独孤极榻前,踢踢他,“独孤极,你觉得,咱俩这恋爱谈得和普通朋友有什么区别?”

独孤极的目光在她身上扫过。

她寝衣很薄,身体的曲线和肌肤都仿佛能从寝衣里透出来。

“有区别。”

独孤极牵起她走到内间,让她到床上去,他勾了张椅子到床前,大马金刀地坐下,两腿分得很开。

白婉棠不明所以。

他面不改色地道:“脱吧。”

白婉棠:?

独孤极解开腰带:“你看着我,我看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