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指有些用力的压在腿上,青筋微凸,手指轻颤,好似在忍耐什么。

白婉棠不着痕迹地与他拉开距离,要和他分头行动。

他反常地没有多言,脚步极快地走了,紧绷的背部肌肉让白婉棠想到濒临发狂的野兽,不禁打了个寒颤。

她平复心绪,独自潜入屋内。

一进门,见拟金正对门口而坐,嘴角咧开,快要到耳根,吊诡地笑道:“白日来查,果然是要今晚动手。”

他露出这副非人姿态,白婉棠也不用再和他绕弯子,“人是你杀的?”

“人是我杀的,纸鹤是我烧的。我还以为我帮到了他,没想到他竟是要拿那些纸鹤送给你,而不是制造火灾。”拟金的语气分外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