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犹豫片刻,伸出手臂抱住他,实际上她体温比他还低,如何给他取暖。
手指爬到他下巴。
宋臣溪张嘴,用发麻的舌尖舔她指尖。
她仿佛在梦游,食指和中指重新打开他的嘴巴,粗鲁地压住他舌头,如此不礼貌地对待一个“伤者”。
宋臣溪脸颊吃疼,下颌骨咔咔作响,他顾不及考虑影响恢复的事,被迫接受她的二次折磨。
今晚,他的耐心多到自己都惊讶。
或许他绝不可能再对世界上另一个人如此。
当然世界上应该也不会再有另一个人像卿莘这样对他。
他抱起她,帮助她进一步“折磨”他。他大手托住她臀部,示意她双腿勾住他腰,带她朝床边走去。
眼泪顺着卿莘脸颊不要钱地拼命往下流,她仰头亲上去,和涎液混合在一起,两张脸都变得湿乎乎的。
哭泣和亲吻同时进行,因为缺氧她过度呼吸,喉咙里传出急促的喘气,像只呜咽的小兽。
可尽管这样,她也没舍得离开他脸。有点说不出的可怜。
宋臣溪连腾出手脱衣服的空间都没有,卿莘的肩膀和胸口就像橡皮泥一样又软又紧贴住他身体。
“等一下,别急,小莘,别急。”
宋臣溪大她三岁,这么称呼也不算过分。
他边说边断断续续亲她,试图安抚她的情绪,自己倒急得后背起汗,好不容易在这块“橡皮泥”的攻势下脱掉了衣服裤子,拆开套子。
卿莘扶着他还没完全硬的阴茎就想要一屁股坐下来。
“不行,你等等。”
他抱起她换了个方向。
仆人把他今晚买的小狗玩偶已经洗好烘干,也放在这张床上。
他把她后背抵到玩偶怀里,把她身体都埋在柔软蓬松的毛绒,自己再从前面抱住她两面夹击,让她变成了三明治里的那片火腿。
周身被温暖包裹有助于稳定情绪,卿莘勉强镇定下来,至少不再发抖。
她深呼吸一口气,“对不起。”
“对不起,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
“没事。”他手指帮助她扩张下面,“我说了没事就是没事。”
“进来好不好宋臣溪?”她眼里氤氲成雾气,哑声道,“你快进来。”
“好。”
穴道勉勉强强被撑开,卿莘有些胀痛,却又不肯退出,继续往里吞,这种强烈的感觉能把她拉回现实,而不是被过去缠住。
同样被挤得不适的宋臣溪没多少快感,他只能尽量缓慢地抽插。
他抓起她的手腕,检查刚才被自己按出来的痕迹,边认真看着她眼睛边顺着痕迹一点点亲下去,另一只手轻轻抚弄乳头。
如果可以,他想对她再温柔一点。
卿莘好像有点受不了这种。
她咬住下嘴唇,下面流的水逐渐多起来,穴肉被阴茎越磨越软,每一次摩擦都带来与之前完全不同的快感。
她呻吟的同时整个身体都在蜷缩。
其实她从来没想过占宋臣溪什么便宜,要从他这个人身上得到什么。
无论是哪方面,她和宋臣溪的差距都太大了,所以她一直很小心,避免产生不必要的误会。这点自尊心她还是有的。
今夜她失控伤害了他,相当于她从他这里掠夺了什么,她应该弥补回来。
她不明白宋臣溪为什么不生气,为什么不责怪她。
枪已经扔了,宋臣溪应该没有惧怕她的理由。
她被他面对面抱住插入,脑子里突然涌出一丝模模糊糊的不妙预感,或许有一天她会怕宋臣溪。
“别分心,小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