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容薰在马车上?小眠片刻,苦恼道,“只是最近总是吃素,有些清淡了呢。”

系统:“……”

老子知道了,逼我下线是吧?

阿鸷:“……”

吃素就吃素,她老盯着他那下边瞧着做什?么?

阿鸷被她磨得没法翻身?,就把她脖子上?戴着那一道鹰骨哨拿出来,手法有些粗鲁,横塞到她嘴里。

“……孕妇,还,还要吃荤,荤死你,算了!”

阿鸷难得硬起脾气,骂她不注意自己的身?体,但也?经不得软磨硬泡,又把那软被子铺开,用掌心?抱住她的后脑勺,“……轻点,嘶!”

那一支褐蜜色的鹰骨哨比寻常的都要粗悍三分,完美得像是天神恩赐的巨物,尽管骨身?已经被阿鸷小心?打磨圆滑,仍然保留了塞外纯种野鹰的血性与戾气,声调时而短而急促,时而高亢明亮。

阿鸷不由得抓紧她那一头浓密披散的发,马腰跨着前进。

“……咳!”

大祭司的咳嗽声穿透了马车。

被长辈当场逮住,阿鸷红着脸,乌黑燥热的掌心?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再碰那一枚被唇濡湿的吹孔,这?异族少年端起情郎的身?份,板着脸训斥他这?不懂事的爱人。

“玩够了!快睡吧!明日还要赶路呢!”

容薰玩他的腰间小蛇卷发,“你如今的中州官话说得愈发好了。”

阿鸷又是热了热脸,他的示好有那么明显吗?

虽然他觉得,她是他的女人,掳她回王帐是天经地?义的事,可?他不想让她觉得她自己是个?可?以随意处置的战利品,而且无论?是炙热的圣城,还是冰寒的神山,他都想让她过?得自在,总不能?到了那里,她连说一个?家乡话的伴儿都没有呀!

“我……”

他憋了半天,又把她紧紧搂进滚烫的胸怀,“我会说得,更好的,做得也?更更好!”

今夜的月色是阿鸷在片土地?上?看过?的最美的一次,美到让他几?乎忘记了在这?片土地?经受过?的耻辱与痛苦。

姣媚水月,冷冷泉风,丛林传来密密层层的万物声,他爱的女人怀着他的狐狸小乳崽,在他胸怀安睡得舒适,轻轻起伏的胸脯让她那一头散发如芍药花苞般层层剥开,他心?里也?好像藏了一把这?不属于草原野地?的异族芍药,要小心?谨慎捧着,不让她跌落到尘风泥地?。

阿鸷趁她熟睡,又脱了她的足袜。

那踩过?莲花金盏的血痕累累,纵然如今有些脱了粉痂,依稀可?以看到那触目惊心?的伤口,不管看了多少次,阿鸷都心?疼得无以复加,若是他当时可?以出面,必不叫她受这?等?耻辱!

如今这?伤势逐渐复原,但她走路依旧不快,又让阿鸷把那小奶又花心?的男人恨了一层!

若有机会,他定要叫那萧白?堕好看!

“不要紧,不要紧的。”

他握住她的脚踝,往唇边轻轻一吻,若是她实在不能?走了,或是走得痛了,那他就来做她的双足,他既然做她的男人,那就会把她伺候好的。

阿鸷正暗暗发誓,突然一道急啸把他从美梦惊醒!

暗杀!

突袭!

比起北马港那一场有些仓促的烧船突袭,这?一次对方显然是有备而来,也?是兵分三路,用铁刺陷阱断掉他们的前锋,两侧的毒雾与飞刀咬住他们的后手,直到围杀他们的主帅!

那些罩脸的黑衣武士从四面八方掠来,密密麻麻宛如蚁群黑潮,天神武道的大祭司更是被八道影子重点照顾,无法脱离!

阿鸷也?跳下马车,加入战局,尽管他的弯月刀法还不太?娴熟,但力能?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