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嘘!”
阿鸷快被她羞死了,整颗脑袋热汗淋漓,又像一头小猪仔热烘烘拱进她的颈窝,难得流露出一丝小情郎的撒娇意味。
“你,你知道就好了,干嘛说出,来啊!”
他也?就是看那一段硬骨长得有一些相似,怀着少年情郎某种的不可?言说的情趣,就把它?打磨成骨哨。
希望她想他的时候,可?以吻住吹响,让远方的他也?能?听见。
当她横在唇边,娴熟又流利地?吹出一段小鹿鸣叫,阿鸷看得痴痴的,她怎么好像什?么都会,单是教他姿势,都有三百六十种花样,房间里摆满了香谱,乐器,兵书,他甚至还看到了一副弓箭跟短刀。
“咿呦”
她的小鹿哨声愈发惟妙惟肖,仿佛引诱着某种更为强大的掠食者。
大祭司起先并不在意,直到风里多了一丝轻微的血味,他神色顿时一变。
“戒严!”
阿鸷同?时警觉,手臂肌肉绷紧,把容薰抱进斗篷里,伸手捂住她的气息。泼墨的夜色中,漫天的火光骤然亮起,本是作为保护的大船,将他们这?一艘小巧的漕船重重围困。
“……怎么会?”
怎么会咬得这?么紧?风声何时泄露了?
大祭司腹语急切,他头一个?怀疑目标就是容薰这?个?外族女人!
“是她?”
“不,不是的!”阿鸷急忙辩解,“我都跟着呢,她绝没有任何机会通风报信!她都说要跟我回圣城了!”
大祭司暂时没有时间去处理?叛徒,更重要的是解决眼前的困局!
他们复仇屠杀之后,人马迅速撤出金梁,还兵分三路。
第一支主队前往西境七十二国,那里有他们要接手的一批军备。
而剩下两支都是朝着拓跋王帐进发,他们这?一支是队伍最精简的,因为里头有个?金贵得经不起碰撞的孕妇,他们还煞费心?思,伪装成异族高官的亲眷队伍,就连容薰的容貌装扮都被他们改变了一番,涂上?了蜜金粉,妆容华丽浓艳。
当那绑了火油的利箭如天女散花射落到船上?,阿鸷始终紧紧把她藏在胸下,手臂大腿多处擦伤,烧伤。
靠着叱奴战士那悍不畏死的战斗作风,他们从漕船火场逃脱,抄了小船飞快逃脱包围。
“谁让你这?样冒进的?伤了世子妃怎么办?该死的蠢货!”
萧白?堕来迟了一步,望着那烧成残骸的火船,他怒得拔起副将的一颗头颅。
“天罗地?网,里应外合,还让人逃脱生天,更是一群不中用的蠢货!”
萧白?堕接管了指挥权,他前世做了南蛮王的绛衣侯,最令人闻风丧胆的是他那一手阴毒冷酷的审讯手段,不出半个?时辰,那群夫人小姐已经抖如筛糠,面无人色,随行管事们更是溺了一身?,看他的眼神恐惧如阎罗。
萧白?堕自言自语,“他们说,这?里头还有一批崹参?”
他让人找了,的确是极品崹参。
崹参是崹岭特有的药材,可?以安神定志,延年益寿,不过?它?对于男人最大的作用还在于壮阳。
萧白?堕对这?些补品并不太?了解,他年轻力壮,对房事又很克制,重生回来后也?只跟容薰有过?两次,一次前奏长,一次后劲足,已经足够他回味。
别看他长了一副艳丽勾人的桃花相,实际不怎么重欲,从他曾祖父那一代起,就格外注重这方面的要事,不管是晨起练剑,还是寻常坐卧,都讲究养精蓄锐,少怒少伤,萧族男儿更重掌权之道,认为房事同样是贵精不贵多,夫妻恩泽才会绵长。
他是因为还没有正式成亲,那本祖传的《萧族梅庭骑射论?》,他亲爹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