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王族对女人的第一次体验都来自她,他?哪里没尝过的呢,只觉得她样样都好,骨头生得很纤巧,肌肤也很滑嫩,偶尔伏在他?耳边的喘息声也像极了嘤嘤的狐狸,若是她那?一颗心再向着他?,那?他?这生都很圆满。
黑皮少?年耳根热得散起白烟,“……都,都尿阿鸷身上?,都,都没关系。”
阿鸷给她擦干净之后,又手腕一抖,把那?一条锈红色的裙套上?,期间他?绕过腰腹,小心翼翼系着那?一条水月观音小带。
趁她不注意,阿鸷还偷偷摸了一把那?小腹,确认他?的小狐狸安好后,很是心满意足地?收手。
容薰说要去外?头透气,阿鸷犹豫片刻,把那?毛蓬蓬的兜帽给她戴上?,这才抱着她出去。
夜晚的海浪撞击着船舰。
他?们这一艘漕船很特殊,夹在一座座大船之内,船身狭长小巧,正好藏身,船上?被装饰得富丽豪华,专门用来采购瓷器,珍宝,以及一些?稀罕的海鲜贡品,因而船上?偶尔也见到?几个衣衫华丽的管事夫人,她们一般都不会跟容薰正面对上?,视若无睹中还隐隐有一些?畏惧。
是早就被收买的路子。
容薰收入眼底。
海风咸咸涌来,容薰回头看?了一眼远离的中州海岸,入夜之后灯火还未断绝,延绵了一片,繁忙的运货码头比金梁的夜晚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热闹。
“……嗯?”
糙麻的掌心轻轻捂住她的眼皮。
少?年王族的脸庞仍然有着十七岁少?年的青涩,却也隐隐洗去些?许稚嫩,拓出男人的锋利与占有欲。
这曾在东宫做着倒夜壶腌臜活儿的奴隶迎来了第一次改头换面,很是翻天覆地?的,他?换下了那?粗麻的,只有两三片烂布兜着紧要部?位的奴隶衣裳,头一次着起了偏冷酷紧实的黑襟高领,绛红色胸肌同样被遮掩严实,却是越紧越禁欲,有着呼之欲出的野性?与欲望。
那?一把硬茬的乌浓大狼尾之下,是绑着甲片的宽胯长腿,配起中州高级武官的狮蛮宝带,冷血凛凛,英气勃发。
漆黑浓密的耳羽连带着炽热呼吸,还有一股腥膻的男性?体味,轻轻扑在她的脸上?。
“……不许再看?!”
她并不怕惧怕他?,“为什么不能?那?是我的中州家国。”
他?第一次霸道地?阻断了她的视线,浓厚鲜烈的少?年男嗓说着晦涩不明的域外?语。
“因为现在,我才是你的男人!阿鸷要带你离开这里,回我们的老家,回我们的故乡!”
他?语气隐隐夹带几分血腥,“我不许你再留恋这里!”
百年前叱奴王族被拓跋王族出卖,阿鸷从降生时起,伴随着他?的就是那?昼夜不停的呼喝,打骂,屈辱,他?奄奄一息时,靠着母牛的肚子和奶汁活下来,从幼时到?即将成年,他?都强烈憎恨这片把他?视作低贱奴隶的土地?!
本是天生王族,本是天生权柄,可他?既没有在那?片牛羊成群的辽阔草原长大,也没有像正常少?年那?样接受各方的祝福与爱欲,从他?有力气起,背上?背得不是明月落星,箭筒弯刀,丰盛猎物,只有被贵族经年累月鞭打留下的累累血痂!
在这里,他?是不受尊重的异族奴隶,被诬陷过偷钱,被排挤到?没有地?方睡,还被压着头去吃那?一碗发馊的狗饭
事情的起因不过是,那?一日阳光太烈,汗水刺伤了他?的眼睛,他?只是擦一擦汗,不小心抬头直视了贵族,而他?那?鹰狼般的锋利目光让对方感到?不舒服。
仅此而已。
总有无数双手,从无数地?方涌过来,摁着他?的颈,打断他?的骨头,要他?在这里俯首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