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意思?
容薰打量着他,萧白堕还有?点良心,让这个倒夜壶的小男奴去洗了?个澡,头发卷卷曲曲,又很浓密,仿佛从头顶盘踞下来一条粗壮冰凉蛇蟒,蛇鳞狭缝里滴落的水珠正溅到手背上,而这一身?很周正雅致的宝相花银绯袍显然相合了?世子爷那窄瘦的身?腰,对阿鸷来说就显得小了?,因此绳带也?没有?系得很紧。
这就很便?宜她了?。
阿鸷到底吃了?没文化?的亏,还没想?明白,就被容薰翻开了?那一根金灿灿的系腰绳带,金盘里的小雄鹰不?识人心险恶,早早长出了?浓密的黑羽,气息浓烈,正懵懵懂懂抬头望着她。
系统:“……我敲?你他妈这就吃上了??”
系统不?得不?火速下班。
“别,别动!”
说了?阿鸷不?卖她听不?懂吗?!她还抓得这么紧,以为老鹰抓小鸡崽呢?
阿鸷后颈发汗,极其耻辱地咬唇。
这太奇怪了?!他不?能继续这么奇怪下去了?!
少年隐约察觉到某种失控的边缘,他把容薰强势推开,哪里想?到他那轻轻的手劲,竟是?把她扇到床尾,对方双肩还丧气垮下,呜呜咽咽地抽泣起来。叱奴族的男女是?流血不?流泪的,他根本就没碰过这种水豆腐一碰就碎的女人,顿时就叫他头大如牛。
而且这些女人哭起来,转头就会向她们的丈夫告状,那他的麻烦可就大了?!
“……别,别!”
阿鸷手足无措,去扶容薰,被她双腿一带,跌落软被,她顺势翻身?坐起,还伸手拨了?拨凌乱垂下的额发。
“别什么?叫我别停?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呢郎君。”
他什么时候说这些了??只恨他学得中州话少,还没学到脏话那一部?分呢!
少年男奴瞪着一双暗金宝珠眸,胸肌被她气得发颤,她坐在?上头,握着牛角,好似地动山摇,震荡不?已?。她怎么这么能说,气儿都不?喘的,而且她一旦说快了?,他都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阿鸷发了?火,仗着天生蛮力,又把她丢到床里边。
她又呜呜咽咽抽起双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