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真的不走了吗?以后都会在自己的隔壁,再也不回婆家了?

解磐不敢问,他怕问了就泄露了他心里那点窃喜。

他是多无耻,才会因为岑帆的不幸而窃喜。

当晚,吃完饭,解磐殷勤的帮着岑帆收拾屋子,又是帮着他收拾房间,怎么都不肯回家。

眼看着油灯都要耗尽了,解磐就跟有用不完的劲儿似的,一直埋头干活。

可他家也没这么多活儿干。

“解大哥,不早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岑帆无奈下了逐客令。

他赶路了半天,有些累了,想要早点睡。

解磐有些失望,要被撵走了,可一想明天还能见到他,便笑道:“好,我明早再来。”

“明早?明早你不是要去县里卖猪吗?”岑帆疑惑,解磐父亲就是杀猪的,可惜早早亡故了,解磐因为孔武有力,早早就接过父亲的生意,杀猪贩猪。

解磐一着急,脱口而出:“明天不去了。”

说完又觉得有些不妥,牵强着理由道:“春耕了,几家定猪肉的也都定完了,我也要在家里忙几天农活。”

“哦。”岑帆不再过问,而是转身去抱柜子上被子。

他腰肢纤细,伸手抱被子时撅起屁股,浑圆的屁股印在布料上,模样清晰可见。

解磐鬼使神差的起身站到了他身后,宽广健硕的胸膛贴了上去,伸手帮他将被子抱了起来:“我来帮你。”

岑帆一转身,直直撞在他的胸膛,他的胸膛好硬,撞的鼻子有点疼,生理眼泪立马续满眼眸,可他还是低头感谢。

解磐感觉自己快受不了了,他身躯娇软,撞入自己怀中,胸前那一对藏好的大奶在胸口处跳动着。

要知道,在北晋,拥有大奶的双性很稀少,大多都在权贵手中,而岑帆也是因为不想被权贵玩弄所以才匆匆答应武大的求婚,嫁给了他。

这对大奶他一向藏得很好,可日益发育,已经是裹胸布都无法裹紧的地步了。

“那你先休息,我先走了。”解磐生怕自己畜生性欲爆发,做出什么伤害的事情,仓皇落逃。

岑帆看着他的背影有些错愕,刚刚解大哥跨间一闪而过的挺立是什么?形状好可怕。

岑母出来的时候解磐已经走了,她手里拿着一件褂子:“你解大哥走了?”

“刚走。”

“快去,把这个褂子给他送去,我看他褂子破了缝,这刚给他补上,他明天兴许还要穿。”岑母将那件素色的褂子放到了他手里。

岑帆没想其他,两家是墙靠着墙,不用掌灯就可以过去。

解磐家的大门没关,他走进去,屋门半掩着,昏黄的灯光顺着门缝射出来。

他快走两步,想都没想的推开了房门:“解大哥你的衣服……”抬眸,便见解磐坐在床边,身上的衣服半褪着,跨间的那玩意儿又大又粗,此刻正立着,马眼儿处还往外流着浓液。

而解磐粗糙的大掌正握在上面,另外一只手上握着的是他丢了好几年的手帕。

岑帆的脑子‘嗡’的一声,手上的衣服也掉落在地。

解磐也没想到他会来,忙不迭的开始提裤子:“岑帆……我……”

“衣服我放下了。”岑帆转头就跑,生怕再和他多说一句话,他已经嫁过人,不是什么都不懂,自然知道解磐那是在做什么。

他在拿着自己的手帕撸肉棒……

第二天一早解磐并没有来,岑帆松了口气,面对解磐时的压迫感让他不知所措。

等到了中午,岑帆想着一直在家里也不是个事儿,近日春耕,他拿着耙犁出了门,庆幸没遇见隔壁的解磐。

等到了地头,却发现他的家的地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