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在委屈什么劲儿,就是挺难受的。

“解磐走了,不用你去送衣服了,总行了吧?”岑母故意揶揄他。

岑帆吸了吸鼻子,声音带着翁腔:“我明天去给他补还不行么。”

“帆儿,解磐人不错,就凭着那么多年来照顾咱们娘俩,你嫁人被休回来他还没有娶妻,而是继续盼着你就能看出来,你也别再任性,跟他一起,他能好好护着你的。”

岑帆点了点头:“我知道,可是母亲,我已经被休了一次了,还是被人用不能生的名义,如果我真的跟解大哥在一起,是在害他。”

“乙之砒霜甲之蜜糖,你怎么知道是在害他?可能他盼星星盼月亮盼了那么多年才盼到你呢?”

岑母一语惊醒梦中人,岑帆不确定的看向自己的母亲,似乎是在直视自己的懦弱:“真的吗?”

这一夜岑母跟岑帆说了很多,毕竟她已经年迈,就算日日跟帆儿在一起又能陪帆儿多久呢。

总归不是长久之计。

这一夜岑帆哭了半宿,仿佛是在哭自己以前的愚蠢和无知。

解磐买了一包酥糖,想着哄帆儿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