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听大院子里的老人说过,女人针线活做多了,那是相当伤眼睛的。

特别是女人生孩子坐月子的时候,那是连碰都不能碰的。

“呵呵,秦同志,你还真的觉得他们陆家人是因为怕我做针线活的时候伤眼睛,才不让我接触针线活的吗?”

见这个不知人间疾苦,在蜜罐子里长大的大少爷露出的那一抹了然之色,沈念卿冷笑地看了看那脸黑如墨的陆归尘说道。

“啊,难道不是吗?”

秦邦泽一脸懵圈地反问道。

“当然不是了,他们哪有那么好心啊!

他们只是害怕我在做针线活的时候,会私下偷偷克扣那些零星的小布头罢了!”

沈念卿一想到原主和两个孩子过得日子,心中就如猫爪一样。

这个混蛋男人,不但不管自己妻儿死活,还每个月定期给那些饿狼投喂养料,生怕他们折磨得原主和两个孩子不够,这样的男人要他何用。

这一刻,沈念卿更加坚定了自己半年之后离婚的决心了。

要不是为了那个行医资格证,她连这半年都不愿意等。

毕竟,等她吸收了足够多的木灵之气,不要说是半年了,要想治好他也就是她一夕之间的事情。

当然,为了自己的安全起见,她是不会这么做的,要不然,自己估计会被人直接丢科研所当研究素材了。

这个话题没有持续多久就结束了,毕竟,平平的目的已经达到,沈念卿为了她的行医资格证,也不想再刺激陆归尘了。

万一再把他给刺激到,自己还要花时间,花精力救他,岂不是得不偿失了。

所以,直到最后秦邦泽也没有得到自己那个想要知道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