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芭蕾了。”
有什么在江策的脑海里爆炸开来,车子嘎然而至,他转头一脸不敢相信地看着她。
“你看,我自私地逃离,为了躲避我所犯下的错。可到头来,我过得并不好,这应该是你乐见其成的。”连笙好似在笑,又好似不在笑,脸部有些僵硬。跳舞,曾经是她的梦想,如今却成了奢望。
“为什么?”江策不解,呆滞地看着她,一遍一遍地问。
“我比你更想知道为什么。”连笙凉凉地笑起来,声音中隐着一丝绝望,“只能说世事无常吧。”
车厢里一下子沉默下来,两人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江策踩下油门,车子重新往前行驶,连笙低头想着自己的心事。车子突然一个急转,再次停下,连笙吓得整个人都跳起来,惊悚地问他:“你要做什么?”
江策朝她靠过来,按住她的脑袋凑向自己,他不小心扯到她的头皮,连笙痛得嘶了一声。她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江策的吻已经又凶又急地落下,他就像一只凶残的动物对待自己的猎物,用力地嘶哑着她的唇她的舌头,连笙痛得用手捶他的背,抓他的脖子,扯他的头发。可此时的江策就像是发了疯,没有理智可言,一只手重重地抓着她的手腕,另外一只手去扯她的衣服。
“江策!”连笙大声地叫他的名字,可丝毫没有作用,江策的动作越发激烈,黑暗中他的气息喘得厉害。他的表情狰狞,动作直接。在这个窄小的空间里,他轻而易举地压着她,将她的套装完全扯下来,连笙使出了全力去反击,用力地去咬他,埋在心底的痛,心底的恨一下子都发泄出来,她的口里都是血腥的味道,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她的。
先是撕咬,再是厮打。连笙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两人都丧失了理智,像两只暴躁的小野兽。太久的压抑都在这一刻爆发,后来还是江策先停下来,他望着她,任由她抓挠,眼神安静而深沉。连笙缓缓停下动作,这才发现自己的脸上一片冰冷。她哭了,眼泪止不住地流,双手捧住自己的脸,这么多年来,再艰难她也忍着,她不可以哭,也没有资格哭。
可如今她却忍不住。
“疼吗?”江策喘匀了气息,将她轻柔地抱在怀里,“弄疼你了吗?”
江策把她抱过来搂在自己的怀里,轻柔地哄着她:“笙笙。别哭。”
他温暖的话语敲击在她的心房,她的坚持,她的假装瞬间支离破碎。她放声大哭,莫名其妙。
江策的唇温柔地啄在她的脸上,一下一下,亲吻着她的泪水,他的唇印在她的唇上,缱绻而缠绵。他诱哄着她回应他的吻,他的手从她衣服的下摆探了进去,沿着她玲珑的曲线往上探索。他的手指冰凉,连笙被刺激得微微僵硬,他还在哄着她,像哄着一个孩子。连笙渐渐地停住哭泣,脑袋有些朦,顺从着身体最原始的反应,依偎紧着他。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她的身体。此刻的她像一尾活鱼被他拽在手里逗弄,她的意识浮浮沉沉,在这个黑暗的空间里,她几乎忘记了自己是谁。她的记忆回到很久之前,那时候他们还在一起,他就是像现在这样耐心细致地挑逗她,取悦她,血液在身体里沸腾,爆炸,心脏贴着他的心脏,砰砰砰地跳动,激烈而令人昏眩。
“笙笙,我也过得不好,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略带沙哑的声音,无奈的叹息,微弱的呻吟。连笙茫然地看着前面,喉咙干涩,说不出一句话。
“对不起,对不起……”他亲吻着她的脸颊,她的耳朵,连笙突然反应过来,眼睛兀然瞪大,这句话像一句咒语,将她从回忆里拉扯出来,她的眼中的□逐渐消退,迷离瞬间转为冷漠,她推开他的脸,认真道:“我们不可以这样。”
江策张了张嘴,急切地按住她想要起来的身体,连笙淡淡道:“我们有了这一次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