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是亲密了些,但也不算太过出格,任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堆叠的裙衫下,女郎裸露着湿漉漉的小穴,里面正插着一根狰狞巨物。
这副样子瞧着还真是可怜啊。
荆复心中暗叹一声,声音四平八稳:“怎么回事?”
车夫连连告罪,解释道:“大人,方才路中间有块石头,奴没有看到,教车轮压过去了,惊扰了贵人。”
荆复语气淡淡,只嘱咐了一句:“当心些。”
虞灵枝没什么气势地瞪了他一眼,罪魁祸首分明就是他!如此装模作样,只怕是心中爽极!
荆复状若委屈,捏了捏她腮边软肉,语气亲昵:“是路中间的石头作怪,怎的也要怪到我头上?我还没怪你小穴这么会淌水,新制的衣裳都被你打湿了,你闻闻,全是你的淫水味儿。”
“你得赔我一件。”以前见旁的妇人都会为夫君做衣裳香囊之类的,绣活伤眼,那便只让她做一件好了,正好给她找点事情做,省得还有心思想些旁的,又来惹他生气上火。
好一个无耻之人,居然还倒打一耙,要不是他一直插着穴,她会水流不止么,何况她正难受着,此前射进来的浓精混着淫水还不曾泄出,小腹酸软得厉害,亟待发泄。
马车还不紧不慢地行驶在闹市中,耳边时不时响起商贩的叫卖声,来时不过小半个时辰的车程变得十分难熬,她又紧张又害怕,始作俑者倒是一派气定神闲。
气得她回头去拧他,口不择言:“没衣裳穿就不要穿了,反正你不要脸皮。”
荆复亲了亲她红润的嘴唇,声音暗哑:“好啊,那我以后就不穿衣服,也好随时随地肏你,正合我意,阿枝真是善解人意。”
咚咚咚
虞灵枝正想骂他两句,忽然响起几声敲击车窗的声音,吓得她小穴一阵收缩。
“嘶别夹……”
虞灵枝捂住他的嘴,不许他说话。
荆复拉下她的手,眼神示意她放心,随后拉开布帘。
是一个荆钗布衣的小丫头,瞧着约莫豆蔻之龄,臂弯挎着一个竹篮,满脸忐忑不安。
小丫头对上荆复审视的眼神,害怕地后退了一小步,又想起生病的母亲,鼓足勇气举起竹篮,细声细气:“贵人,瞧一瞧绢花吧,这些只要一文钱,您夫人戴着一定很好看。”
荆复闻言眼底露出隐约的笑意,转头看向虞灵枝:“夫人,喜欢哪朵,为夫给你买。”
知道他是在捉弄自己,刚想说不喜欢,瞥见小丫头一脸期待的表情,心底一软,说不出拒绝的话来,随意指了一朵,只希望买完快些回府。
可惜身下人却没这么好心,故意朝花心轻顶了一下,语气揶揄:“夫人都没好好看过,可见是不喜欢,那就不买了吧。”
小丫头一听这话,着急地把竹篮往虞灵枝跟前递过去:“夫人,您就看一看吧。”
“是啊,你就看一看吧。”荆复也跟着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