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灵枝只得微微探身,穴中的肉棒还在作怪,小幅度地抽送着,她知道荆复是故意的,拿他没办法,掩唇不让自己叫出声,装作认真挑选绢花,又疑心自己这副情态被人看出来,心跳得极快,又羞耻,有种在大庭广众之下交欢的感觉,小穴里水流得更欢了。
小丫头只觉得面前这位夫人可真好看啊,不过她也生病了吗,为何脸红得像榴花,和病中的母亲一样,似乎又是不一样的,再深的却是想不出了。
虞灵枝看向荆复,艰难开口:“夫君给我挑的我都喜欢。”
荆复黑眸一凝,流露出些许不可置信,被她扯了衣角才回神,掩饰般轻咳了一声,从竹篮里挑了一朵粉色绢花戴在她头上,而后在剩下的绢花里乱抓了一把。
语气嫌恶:“挑好了,还不快滚。”
“可……”小丫头还想说什么,被车夫斥骂赶走了,眼圈红红地抱着竹篮往回走。
虞灵枝有些不解,她自然看清了荆复的动作,看到他混进去几块碎银。
荆复解释道:“寻常百姓如何敢拦贵人的车,你可有看见一旁幸灾乐祸之人,她定是教人怂恿过来的,可她虽然年岁小,未必不知惹怒贵人的后果,可见家中实在困难。”
如此也可以理解荆复的做法了,若是光明正大给小丫头那些银钱,只怕她也带不回家。
虞灵枝倒是头一回发觉他心思细腻,至于心软,她早在清风寨时就看出来了,否则也不会选中他。
见她神色有异,荆复又补充了一句:“我幼时曾见惯了人情冷暖,只是比你更深切地体会到士庶有别,人生来就有三六九等之分。”
虞灵枝柔声道:“荆郎心善。”
荆复凑到她跟前:“方才不是还唤我夫君,这会儿怎么不唤了?”
虞灵枝闹了个大红脸,方才只是顺着他的话说而已,否则他还不知要折腾她多久,现在怎么可能还这样唤他,何况,何况他们又不可能真的做夫妻,一时沉默下来。
空气有一瞬的凝滞,荆复目光微沉,绕开了这个话题,似乎只是随口一提。
呵,到现在还想着做崔珩的妻么。
马车驶进了后院,已经停了很久了,四下无人,静谧无声,天色渐渐黑了,马车里隐隐传出娇弱的啜泣声和沉闷的肉体撞击声。
虞灵枝身上的衣衫早被他除了个干净,屁股高高撅起,一低头就能清楚地看见一根深红色性器在自己的小穴里进进出出。
“嗯啊……好胀……”
后入的姿势进得更深,花穴里的褶皱似乎都被肉棒一一撑平了,小肚子凸起得更加明显,粗长的一大条,是男人阳物的形状。
数不清已经高潮了多少次,虞灵枝脑袋发昏,双腿直打颤,若不是纤腰还被人给把着,整个人都要瘫软在地。
荆复叠在她身上,嘴唇在她脊背上落下一连串湿热的吻,大手揉捏着雪乳,时不时抠挖一下顶端乳孔,引起她的阵阵颤栗。
下身猛烈地撞击着,两团囊袋将雪臀拍打得通红一片,“噗嗤噗嗤”的肏穴声在密闭的车厢里显得很是淫靡,铺在地面的茵褥湿了一大片。
“不能再肏了……呜呜……求你……”虞灵枝嗓音都哭得嘶哑了。
过多的快感一浪一浪快要把她淹没,已经到达了身体的极限,整个人似乎都被彻底玩坏了,小穴只知道含着肉棒,一缩一缩被动地吮吸着棒身。
她才知道原来第一次时荆复还是对她留情了,他真的不管不顾肏弄起来,她完全受不住,不知又怎么惹得他不快,不管她怎样求饶也不肯放过她,在她子宫里射了一股又一股浓精。
穴道连同子宫都火辣辣的疼,疼过之后又泛出爽意,真的要坏了。
在她快要昏厥过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