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保慎舒服地叹息出声,对心腹说着羞辱絮娘的话:“都说大兴女子坚贞,相公去世后,守节数十年不肯改嫁的比比皆是,这一路打过来,见过的贞节牌坊少说也有几百座……不过,传言也有不尽之处,我看啊,大兴的浪货也不少,还比咱们那儿的更美更骚呢!”
在座的男人们闻言哄笑出声,整肃的氛围变得轻松了许多,有人聊起奸淫良家妇女时发生的趣事,还有人假装捡东西,钻到桌下偷窥美人吸吮阳物的样子。
絮娘对耶律保慎的污言秽语充耳不闻,低眉顺眼地舔吃尺寸骇人的物事,巴掌大的小脸上时不时拱出一块,又及时调整方向,吞得越来越深。
她像在品尝什么难得的美味似的,吸出“啧啧”的响声,柔嫩的肌肤被周围毛发刮擦得发红,却顾不得伸手去挠,明明承受不住异物,隐隐作呕,看向男人的眼睛里却充斥着黏稠的情欲。
耶律保慎渐渐失去从容,耸腰在絮娘口中狠狠撞了几下,拍拍她的脸颊,道:“淫妇,自己坐上来。”
絮娘害羞地应了一声,软着手脚爬到他腿上,一手提起裙子,另一手扶稳胀硬的肉茎。
她将蟒首对准穴口,慢慢往下坐的时候,觉得自己咬住的并非男人肮脏污秽的阳物,而是耶律保慎的性命。
心口“砰砰砰”急跳起来,浑身血液快速奔涌,她头昏脑涨地将肉棍完全纳进体内,因着前所未有的紧张和兴奋,甬道密密匝匝地包裹住他,腰肢极轻微地扭动两下,便痉挛着泄了身。
耶律保慎也觉得絮娘和往日不同,兴不可遏地扣紧她细软的腰肢,挺腰往更深处钻去,当着众多下属的面大逞淫威。
他示意两个幕僚将絮娘不停抽搐的身子抬起,大开大阖地干了数百抽,待到穴间满是黏腻的白浆,粗暴地扇打阴户,命令道:“转过去,趴到桌子上,让兄弟们给你揉揉奶子。”
众人早就按捺不住,闻言邪笑着蜂拥而上,七手八脚地将絮娘的衫子脱去,花样百出地把玩浑圆坚挺的乳儿,赞叹之声不绝于耳。
絮娘跪在用来议事的桌上,玉脸涨红,浑身发烫,像条母狗一样拼命翘着屁股迎合激烈的操干,两瓣雪臀被耶律保慎抽得高高肿起,喉咙里发出似痛似乐的呻吟。
“殿下……殿下操得淫妇好快活……”她一想到穴里全是足以置仇人于死地的毒汁,就觉得再可怕的淫辱也算不得什么,主动挺起胸脯,任由陌生男人舔吃、掐揉,底下死死裹着耶律保慎的阳物,夹得他满头是汗,仍不肯放松,“殿下再多操一会儿吧……吃了这一回,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重温旧梦……”
耶律保慎听絮娘说得放荡又多情,也有些把持不住,便不许下属们放肆,独自霸占湿淋淋滑嫩嫩的名器,在她身上足干了一个时辰,方才喷射出浓稠的精水。
他将絮娘抱在怀里,粗鲁地抹去她脸上的泪水,颇有些恋恋不舍:“你等着,待我继承王位,一定想法子接你过去小住,到时候咱们再好好乐乐。”
他心里想的却是待他大权在握,蒋星渊这样的人物便不足为虑。
届时,悄悄派人结果了对方的性命,不怕美人不死心塌地跟着他。
絮娘柔顺地应下,好不容易从狼窝虎穴里脱身,拢了拢凌乱不堪的衣衫,逃命似的冲进倾盆大雨中。
黄豆大小的雨点打得肌肤生疼,眼前被雨水遮住,什么都看不清楚,湿透的裙子变得沉重,拖住前行的脚步,她身子一歪,跌进浑浊的泥水中。
絮娘正要爬起,头顶忽然移过来一把油纸伞,替她挡住连绵淫雨。
她仰起脏污不堪的脸儿,看见蒋星渊阴柔俊美的容颜,嗫嚅几下,好像终于从如履薄冰的谋划中抽回心神,香肩剧烈抽动着,哭道:“阿渊,我……我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