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够了……哈啊……”絮娘咬唇忍耐过于强烈的快感,被贺兰缙云养刁的身子却渴望更多抚慰,不知羞耻地迎合着他的抽捣。
肉核鼓胀到极限,在蒋星渊腾出揉乳的那只手,屈起一指轻轻弹击时,终于和花穴一起迎来令人崩溃的高潮。
阴精如涌泉一般四处飞溅,把蒋星渊还算完整的衣裳淋得透湿,他却像完全不在意似的,俯身压住她,在失神的俏脸上乱吻,腰胯压着玉势,借用身体的重量楔进美人的最深处。
絮娘只觉下体被他塞得满满当当,连呼吸都变得困难,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哭叫道:“真的不行了……好累……”
蒋星渊温柔地把玩着絮娘汗湿的发丝,想着下回应该准备些浓稠又不伤身体的白浆,再命工匠打造几根中空的玉势,哄着她灌进去。
那时的场面,肯定比这回更加逼真。
他越想越欢喜,待絮娘靠在怀里慢慢睡去,将撇在一边的毛刷捡起,含在嘴里细细吮过一遍,这才闭目假寐。
他没休息多久,便在小钟的轻声提醒下起身,束发更衣,准备回宫。
絮娘睡得迷迷糊糊,伸手往旁边摸了个空,醒过来一半,困倦地唤道:“阿渊,你要走了么?”
“嗯。”蒋星渊将她的手放回被子里,顺势摸向腿心,发觉不久前擦干净的花穴又在分泌黏液,微微皱了皱眉,“难受吗?”
絮娘有些难堪,却不愿骗他,点头道:“有一点。”
“那边有一道暗门。”蒋星渊指指房间西北角的古董架,又轻轻抚摸床头雕着的牡丹花,“这片颜色略红的花瓣是开门的机关,你难受的时候,按下花瓣,打开暗门,走到里面去,痛苦便能得到缓解。”
絮娘听得满头雾水,正要追问,却见他做出一副不愿多谈的样子,捏了捏她的手,道:“娘,我先回宫了,你有什么事就吩咐翠儿和小钟他们去办,若是有空,给我做几套衣裳鞋袜,我一过来就换上。”
蒋星渊生怕絮娘说一两句挽留的话,自己便丢盔弃甲,因此一出屋子,脚步便迈得飞快。
“干爹!干爹!”小钟在后面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好不容易追上他,递过来一沓厚厚的银票,“夫人发现了妆奁里的体几,怕您手里头紧巴,周转不过来,让儿子送过来一半,您快收下吧。”
其实,蒋星渊根基渐深,又会敛财,已经积累了不少家底。
不过,由于他有意瞒着絮娘,在絮娘的认知里,儿子只是个在圣上跟前还算得用的太监,几万两银票大概是所有积蓄,哪里舍得全捏在手里,反教他在宫里头吃苦受罪?
蒋星渊也不推辞,接过银票塞在襟内,脸上再一次露出笑容。
小钟看得啧啧称奇,把他送到门外,大着胆子道:“干爹,儿子总觉得‘夫人’这称呼叫得拗口,还容易惹人怀疑,在这边倒也罢了,到了宫里,是不是得换个叫法?”
“你想叫她什么?”蒋星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小钟紧张地咽了咽口水,道:“……叫干娘,您看行吗?”
“就你心眼儿多。”蒋星渊翻身上马,扔给他一千两银票,“这算你干娘赏你的,打起精神,好好伺候。”
小钟大喜,跪地连连磕头:“谢干爹,谢干娘!干爹放心,儿子一定好好孝敬干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