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们摧毁的同时,又为鲜明的对比而口干舌燥。
蓝眼男人干到兴起,将絮娘从同伴的阳物上抱起,挺腰发狠撞击。
他个头高大,絮娘又轻,干不几下,罩在头上的黑纱便有了松散的趋势,露出精致雪白的下巴。
男人一愣,正欲伸手去掀,被一旁看着的打手及时阻止。
然而,就是这么一眼,已足够他想入非非。
两人轮流在絮娘身体里射了精,与郭妈妈交涉许久,非要让她松口,将台上的美人卖给他们。
郭妈妈也动了歪主意,想把絮娘当做摇钱树,只碍着杨氏身份不同往日,手段又毒辣,一时下不定决心。
她没有把话说死,打发二人回去等消息,又如法炮制,钓了好几个大主顾。
若能说动杨氏放手,便是五五分成,也可大赚一笔。
存着细水长流的想法,兼之今晚的价格又定得太低,郭妈妈便不肯纵容众人往死里奸干絮娘。
不到天色发白,她便使打手驱散人群,连声催促排到跟前的几位客人加快速度。
男人们嘴里抱怨着,肏进絮娘穴里时,却忘记了所有烦心事,无不发狠在黏腻非常的甬道中抽送。
絮娘咬紧帕子受了最后几泡精水,整个人已经濒临极限,眼看就要昏死过去。
待到周遭安静下来,郭妈妈借着灯笼的亮光,仔细打量絮娘的身子。
她浑身上下几无一块好肉,小腹被浓精撑得高高隆起,犹如怀孕数月的妇人,花穴肿成一道细缝,锁住大部分精水。
郭妈妈掀开面纱,拽出堵嘴的手帕,听到絮娘无意识地发出痛苦的呻吟。
她皱了皱眉,招呼站得最近的打手:“老四,你给她按按肚子,把脏东西挤出来。”
打手应了一声,蹲在絮娘身边,宽大的手掌按向鼓胀的小腹。
只轻轻按了一下,絮娘便紧蹙娥眉,排出一大股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