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比陷入山寨那回还要多。
有赖于杨氏的淫药,她的身子徘徊在一个又一个高潮里,从不曾坠落。
大小、粗细、形状全不相同的阳物热情地在花穴里抽捣着,搅动着,每个敏感点都被它们照顾到,柔嫩的肌肤上爬行着男人火热的手,她不再寒冷,玉体泛起动情的粉色。
为了撑过这场惨无人道的淫刑,她放弃挣扎。
她将双腿敞开到极限,柔顺地容纳硬挺的肉茎,穴里的嫩肉温柔地吸着裹着,酥胸在他们身上磨着蹭着,泄身的同时,榨出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精水。
她听见他们的笑声,听见他们骂她是“天生的婊子”、“贪吃的淫妇”,说她“应该世世为奴为娼,才不浪费了这副好身子”。
他们说得多了,连她自己都信了几分。
她这一生遭遇过无数磋磨坎坷,不是前世欠下太多罪孽,便是苍天无眼,造化弄人。
一想到杨氏不堪入目的淫浪模样,她便打从心底里害怕……若是往后只能以那副样子苟活于世,真不如死了干净。
死了……就可以彻底解脱……
可她的阿渊怎么办?
她再怎么迟钝,再怎么堵住耳朵蒙住眼睛不听不看,也知道蒋星渊性子孤僻,容易走极端。
要是没有她在一旁劝着看着,他会不会行差踏错,惹出麻烦,甚至将性命搭进去?
絮娘强迫自己放弃寻死的念头,回到残酷的现实。
趴在她身上的男人耸腰大动十来下,“噗噗噗”射出几股腥膻的精水。
他舍不得放开她,低着头在胸前乱啃,嘴唇吸住鲜红的奶尖,将乳儿拉扯到变形。
身后排队的人等不及,将她的下半身捞过去,阳物迫不及待地顶入花穴,挤出一大滩白浆。
絮娘喉咙里发出虚弱的呻吟,泥泞的小屄被陌生的物事插得又热又痒,忍不住扭着腰将那东西吞得更深,硬硬的阴核也主动磨蹭着男人浓密的毛发,带来剧烈无比的快感。
那人射得很快,脸上有些挂不住,朝肿胀不堪的穴口重重扇了两巴掌,骂道:“被男人干烂了的臭逼,一插就流脏水儿,也敢要五两银子?当茅厕还差不多。”
他说着就要往絮娘身上撒尿,被打手们强行拽下去的时候,嘴里还一直骂骂咧咧。
絮娘满面羞惭,自己都能感觉到肉腔里盛满了不同男人的汤汤水水,穴再紧也夹不住,顺着臀缝直往下流。
很快,下一个男人压上来,将涌到屄口的精液又堵回去。
到了后半夜,两个身材高大的异族商人说着中原人听不懂的话,从怀里摸出殷红似血的宝石,比划着要一起操干絮娘。
郭妈妈见钱眼开,使了个眼色,令人将手铐脚铐打开。
长着碧蓝色眼睛的商人将絮娘面对面抱在怀里。
姿势一换,她底下更兜不住,精水“哗啦啦”浇到台上,散发出浓烈的气味。
琥珀色眼睛的商人从后面贴上来,比大多数男人都要出色的阳物抵在后穴,插入一点儿,又灵活撤出,自臀缝钻过去,在阴户间不断拍打。
不多时,蓝眼男人也加入了拍打的阵营,二人合力将本就充血的小穴蹂躏得汁水横流,色泽变得比红宝石还要漂亮。
他们叽里咕噜地赞美着絮娘的娇小和湿润,也不管她听不听得懂。
他们撩起织着华丽花纹的上衣,露出结实的小腹,挺着棱角分明的粉嫩阳物,一前一后塞满销魂的玉体,表情越来越兴奋,动作也越来越激烈。
蓝眼男人的肤色呈现出浅金色,琥珀眼睛男人则是健康的古铜色。
二人紧夹着絮娘柔软白皙的身子,像两块上好的木料挤压着价值连城的玉石,令人在担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