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娘只觉被他裹在嘴里的乳尖奇痒难忍,底下亟待抚慰的花穴也跟着痒起来。
她心浮气躁地偏过脸,不敢看他仰着头肆意品尝的画面。
柔韧的舌尖似有意似无意地扫过完全充血的乳珠,她猝不及防之下,发出一声暧昧的呻吟。
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多古怪,多不应该,絮娘臊得面皮紫涨,玉手紧张地蜷缩着,压根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娘,我弄疼你了么?”蒋星渊一副浑然不觉的样子,恋恋不舍地吐出湿淋淋的乳珠,脸上又是满足又是羞涩,“我天不亮就从猎苑往这里赶,一路快马加鞭,没时间用早饭,也没吃午饭,实在饿得难受,这才吃得急了些。”
他两手合围,拢住她的手轻轻捏了两下,将筷子递给她,道:“娘也饿了吧?别只顾着喂我,继续吃啊。”
絮娘见他似乎真的没有察觉自己的异常,略微定了定神,轻轻“嗯”了一声。
她接过筷子,却有些为难。
为着方便他吃奶,她这会儿侧着身子,弓着脊背,正在极力配合。
可若是想要用饭,她总得转过去,手臂搛菜的时候,也容易碰到他的额头。
还没等她把诸多不便说出口,蒋星渊便站起身,掸了掸衣袍上的尘土,将她抱在腿上。
这几年他又长高了不少,身躯虽不算壮硕,和絮娘这样的弱女子相比,还是颀长得多,因此抱着她的时候,并不如何费力。
“娘,把布巾递给我,我擦擦手。”他展开骨节疏朗的双手,摊在絮娘面前。
絮娘将早就变冷的布巾拿过来,见他没有接的意思,便自然地握着他的手,一根一根手指仔细揩抹干净。
她的左手和他的右手隔着一层布料相触碰,一只娇小,一只修长,仿佛稍一错开,便可十指相扣,彰显出非同寻常的亲密。
蒋星渊压下心口要人命的痒意,耐心地等絮娘放下布巾,从后头托着浑圆的乳球,低头继续啜吸。
他一边吞咽,一边用空出来的手扶住她纤细的腰肢,指腹在雪肤上来回揉捻,蹭得那一小块肌肤发红发热。
絮娘心神不宁地夹起一只春卷,放在口中慢慢咀嚼着,却尝不出是什么滋味儿。
她所有的注意力都凝聚在和蒋星渊嘴唇相接触的部位,明明被他吸得筋酥骨麻,舔得心口乱跳,还要强忍着不露出任何异样。
她怎么觉得……好像在背着相公,和人偷情一般?
被权势滔天的高官养在外宅里的美貌夫人,因着不堪深闺孤寂,编了个冠冕堂皇的借口,躲开众多护卫的监视,与情郎在酒楼的雅间中私会。
在外人面前羞羞怯怯的美人,一见到年轻俊美的情郎,便现出热情放浪的另一面,不止解开衣襟喂对方喝奶,还撩起长裙,敞着湿漉漉的小穴,主动骑坐在男人腿上,扭着腰将粗长可怖的鸡巴一寸寸吞吃进去。
待到高官得了密报,带着众多下属怒气冲冲地闯进来,将这对奸夫淫妇强行分开时,半裸着身子的美人竟娇声啼哭着,当着数十位精壮男人的面,以玉指快速揉搓着鼓胀的花核,被奸夫干肿了的嫩穴喷出一线透明的水柱……
絮娘被自己脑海里出现的淫乱场景吓了一跳。
她早就把蒋星渊当成了自己的亲生儿子,对儿子怎么能生出有悖人伦的荒唐念头?
她想,十有八九是这阵子被徐元昌调教得无比敏感,临过来之前,又被玉势插出了通身的火气,这才胡思乱想,举止失常。
“阿渊……”她下意识地呼唤着蒋星渊,嗓子干涩得厉害,小衣遮掩着的花穴却不知不觉地湿了个一塌糊涂。
蒋星渊慢吞吞地吐出被他吸空了的右乳,意犹未尽地用指腹蹭了蹭沾满口水的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