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元昌临走的时候留下一根玉势,那物由上好的白玉仿照他胯下阳物的尺寸雕就,连表面凸起的珠子都一比一地复刻过来,根部系着大红的绸带,方便抽拔。
他对她交待过,每日必须将玉势塞进穴里,熬够两个时辰,又命令年老的嬷嬷在一旁看着她,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若是她不听话,回来便要教几个精壮的护卫轮着玩弄她,不把浪屄肏松肏透不算完。
絮娘性子软弱,只得日日强忍着羞耻,在嬷嬷的注视下,将冰冷的玉势一点点含进身体,撑得眼尾发红,呼吸不畅,双腿酸软得连路都走不得。
这一天晌午,好不容易捱过两个时辰,看着翠儿送走嬷嬷,她无力地伏在软枕上,实在耐不住穴里又胀又痒的煎熬,颤着手握住玉势留在体外的部分,青葱玉指与红绸相纠缠着,小幅度地抽送起来。
白玉被她的体温熨得暖融融的,本就光滑的玉质裹满淫水,变得更加滑腻。
她插得越来越顺畅,渐渐得了趣,红着脸低低地哼叫着,两只雪足用力蹬向床面,膝盖微屈,嫩穴上挺,像是正被什么完全透明的男人痛快肏干似的。
如是自渎了一会儿,眼看快要泄身,絮娘忽然听到翠儿在外头轻轻叩门,连忙停下动作。
敏感的身子卡在不上不下的地方,着实难受,她却顾不得这许多,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一样手忙脚乱地整理着凌乱的青丝,忍着酥痒将湿淋淋的玉势拔出,以帕子揩净,收进盒子,扬声唤翠儿进来。
宅子里聪敏又听话的婢女不少,然而,出于对蒋星渊的信任,絮娘还是更亲近翠儿,有什么事总是吩咐她去办。
翠儿小心将门从里面掩好,禀报道:“娘娘,少爷托人送信进来,说他在隆盛酒楼等您,请您悄悄过去见一面。”
闻言,絮娘喜不自胜,连忙踩着绣鞋站起,对着镜子淡施脂粉,又换了身颜色素净的衣裳,急匆匆往外走。
她对管事说自己想出门逛逛,中午在外头用饭,带着翠儿登上马车,在七八个护卫的簇拥下,朝隆盛酒楼的方向赶去。
到了酒楼门口,她赏给护卫们一袋银子,命他们在对面的茶馆稍作休息,提着裙子上了二楼,走向蒋星渊口信中所说的雅间。
刚一进门,絮娘便落入一个温热的怀抱里。
她先是一惊,嗅到熟悉的味道,又迅速放松下来,也不顾翠儿在后头跟着,抬起一双玉臂紧紧搂住蒋星渊的脖颈,眼泪成串滚落,带着哭腔唤道:“阿渊……你怎么这么久都不来看我?”
蒋星渊只觉心里又甜又苦,以眼神示意翠儿退下,低头温柔地吻了吻她的乌发,哑声道:“我实在是忙……再者,娘成了王爷的侧妃,我却是个没根的太监,咱们如今的身份天差地别,要是总往你那儿跑,那么多双眼睛瞧着,你脸上不好看……”
他说这话,未尝没有试探的意思。
他知道她不是趋炎附势之人,却忍不住想一再地确认她不嫌弃他,她还像之前一样发自内心地疼爱他。
果然,絮娘哭着仰起脸儿看向他,说道:“无论到了什么时候,你都是我的孩子,我没有一日不在挂念你,只有亲眼见到你平平安安,才能安心,哪里有心思考虑别人怎么想?”
她捧着他俊俏的脸,眼底有担忧有心疼,唯独没有嫌恶:“阿渊,你别跟我说这么生分的话,我听了心里难受……”
蒋星渊呼吸一窒,连忙扣住絮娘小巧的头颅,紧紧按在怀里。
“是我不好,我再也不说那样的话了。”他轻轻抚摸着她娇柔的身子,片刻之后,将她打横抱起,绕到屏风后面。
那里的小桌上,已经摆满了精致的菜肴,全是她平日爱吃的。
他将絮娘放下,亲手夹了几道菜,又倒了杯甜丝丝的果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