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带怯的娇态,听着她小兽一样的呜咽,他惊讶地发现,即便没有第三个人的刺激,自己胯下的肉茎也能硬起来。
这在以前,是从未发生过的事。
天气渐渐暖和了些,这日,徐元昌托病未曾上朝,也没有回王府瞧瞧的意思,搂着絮娘从清晨直缠绵到晌午。
他把她抱在腿上用过午膳,心血来潮打算在院子里逛逛。
这处宅院“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在最后一进院子里叠石造景,引水布桥,小小一汪湖水中养着几尾锦鲤,岸边错落种着几棵桃树,枝头桃花初绽,深红浅红的花瓣连成一片,衬得天色都明媚了几分。
徐元昌负手而立,往湖对面亭子旁耸立的假山上看了两眼,对管事道:“底下的人没偷懒,这院子收拾得不错。路两边再添些盆景,廊下挂几十个花球,还有,在那边的花架底下扎一架秋千,越快越好。”
他转过头,笑问絮娘:“你喜欢什么花?离那么远做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絮娘微微弓着脊背,神色有些不自然,走向他的姿势也带着几分怪异。
她红着脸将手递到徐元昌宽大的手掌里,娇软的嗓音隐隐发颤:“妾身没有什么要求,一切都听王爷的安排。”
徐元昌见她羞得厉害,挥手屏退下人,耳语道:“里面的衣裳换过了吗?”
他说着,隔着鹅黄色的春衫拨了拨乳珠的位置,感觉到明显的凸起,满意道:“看来是换过了。”
絮娘不自在地抬起玉臂遮挡胸脯,被他不轻不重地敲击手背,只好作罢。
徐元昌又问:“底下呢?那东西穿上了吗?”
絮娘更加羞窘,偏过脸看向波光粼粼的湖水,极轻微地点了点头,小声道:“王爷,求您给我打开吧……穿着这个,根本走不得路,磨得我腿疼……”
“只有疼,没有痒么?小骚穴是不是已经开始流水了?”徐元昌恶劣地自腰间解下一枚小巧的钥匙,在她眼前晃了晃,又收进袖中,“怎么就走不得路了?方才那几步不是走得很好吗?你忍着些,莫要这般娇气。进了假山,我就给你钥匙。”
絮娘没奈何,只得将半边娇软的身子靠在他身上,借力一小步一小步往前挪。
只有徐元昌知道,看着得体的衣裙底下,藏着令人血脉偾张的美景
杏黄色的肚兜裹住美妙的玉体,却在胸口挖了两个大洞,挺拔的玉峰从中穿过,乳珠明晃晃地露在外面,时不时和春衫摩擦,变得又红又肿。
同色的小衣乍一看没什么异常,走动的时候,才知道这竟是条开裆裤,徐元昌不允许她穿里裤,顽皮的春风打着转儿钻进裙底,放肆吹拂着柔嫩的腿心,激得娇弱的身子不住颤栗。
最折磨絮娘的是,小衣里面还戴了一套贞操锁。
整套锁由纯金打造,样式精美,质地坚固,腰间以金链固定,两条浑圆的大腿分别套进相连的金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