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身严丝合缝地包裹着饱满的阴户,上刻二龙戏珠的图案,本该是宝珠的地方凹陷进去,藏着个隐蔽的锁孔,底下还挂了好几串流苏,随着她的动作轻微摇晃。
金锁内侧分布着许多凸起的颗粒,以不同角度和不同力道持续按摩着絮娘的花穴,她登上拱形的石桥时,肿胀的阴核突兀急跳几下,不由自主地娇吟一声,扶着护栏上的石狮子,哆哆嗦嗦地泄了身。
锁心留有小洞,以供排泄之用,这会儿从孔洞中淅淅沥沥流出不少透明的水液,因着没有裤子兜揽,不一会儿就在地上积了一小滩。
徐元昌胯下高高隆起,见絮娘一时半会儿走不动路,居然像个初尝人事的毛头小子一般,急不可耐地将她拦腰抱起,大步走向假山。
“看你骚的这个样子……再怎么说也是本王的侧妃,怎么能在光天化日之下丢了身子?”他一边挑逗她,一边在烧得滚烫的香腮上热烈亲吻,逼她伸出香舌回应,吸出“啧啧”的水声,“罢了,本王素有怜香惜玉之心,不忍你受苦受罪,今日便在这里头要了你的身子,你说好不好?”
他低头钻进假山,这里精心布置过,虽不宽敞,却摆着一张白玉床,上面铺着松软的被褥,两边有桌几有条凳,还备着茶水和点心。
絮娘听懂了徐元昌的意思,虽然明白这一天早晚要来,心口还是乱跳了一阵。
她尚未站稳,便被他扯开衣襟,剥掉裙子,连开裆裤都扒了去,袒胸露乳地站在洞开的假山里,又惊又怕,不知所措。
明晃晃的日光斜照进来,洒在絮娘无瑕的玉体上。
乌黑的青丝挽成慵懒的发髻,晶莹的珍珠在发间轻轻晃动,散发出柔和的光泽,唇瓣上涂抹的胭脂被徐元昌亲得晕染开来,有一抹擦在颊边,像鲜血一般,激起男人的凌虐欲望。
她的肌肤比珍珠更加耀眼,乳珠比胭脂还要红嫩。
徐元昌站在她对面,眼神露骨,气势摄人,喘息声越来越重。
他没有践行给她钥匙的承诺,而是解下腰带,一头拴在她腰间,另一头牢牢握在手里。
他后退两步,藏身于山石遮掩着的暗处,用了几成力气,将絮娘娇软的身子拽到从湖对岸便可看得清清楚楚的明处,亢奋到了极点,胯下阳物更是胀得快要裂开。
他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哑声道:“絮娘,自己走过来。”
絮娘身子一颤,耳朵听见喧闹的人声渐渐接近,本能地抬起玉手捂住两颗充血的乳珠,圆睁杏眼,惊慌地看向徐元昌。
徐元昌低声催促着,似乎是在设身处地为她考虑似的:“快过来,要是被人看见,就麻烦了。”
他顿了顿,又拿出钥匙举在手里,道:“只要你做得好,相公不仅给你开锁,还要肏进饿了一个多月的浪穴,给你个痛快。”
絮娘怕得拼命摇头,酸软无力的腿间却疯了似的,“啪嗒啪嗒”不住往下滴落淫水。
146|第一百四十二回 悄吐蜗涎髻鬟偏,暗躲花木初承欢(假山露出,光着身子爬行,口交,后入,徐元昌H)
徐元昌享受着调情的过程,眼底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他侧耳倾听湖对岸传来的动静,语气温和地提醒絮娘:“我听着像是闵护卫、梁护卫几个,他们可是跟了我许多年的老人,就算瞧见了你的身子,碍着人情,也是不好打发的。到时候你和他们每日里抬头不见低头见,可怎么做人?”
他记得絮娘不喜欢听“投怀送抱”的话,转而从护卫们的角度逗弄她:“再说,他们都是二三十岁的精壮汉子,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见你肌肤这么白,奶子这么大,小穴没完没了地流水,肯定将这一幕牢牢记在心里,没人的时候撸着鸡巴悄悄肖想你,没准儿还要想方设法地偷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