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善言辞的男人在桌下悄悄牵她的手,蒋星淳扯高嗓门谈及白日里有趣的见闻,蒋星渊细心地为蒋姝剥去虾皮、剔出鱼刺,嘴角噙着浅浅的笑容。
墙外传来报更的梆子声,“笃笃笃”由慢到快,拖她出了梦境。
絮娘蹙着眉翻了个身,面朝床外,一只玉手垫在枕下,嗅到古怪的香气。
那香味陌生又甜腻,直往她鼻子里钻,她觉得哪里不对,挣扎着想要醒来,却没有力气,就此睡死过去,又不能够。
她还不知道,前头当值的护院已经被不速之客干脆利落地放倒,迷烟穿过糊得厚厚的窗纸,一股一股送进房间。
当然,来人也没有想到,她常年被蒋星渊用另一种迷药熏着,已经养出几分抗性,这会子虽然不能说话,不能动弹,意识却还清醒。
絮娘无力地瘫软在床上,不知煎熬了多久,忽听房门“吱呀”一声轻响,有人走了进来。
一个、两个、三个……
五个黑影围到床前,当先那人点亮火折子,照向她的面容。
几道低低的抽气声响起。
有个粗噶的声音道:“天爷,真跟画像上的女子长得一模一样……”
拿火折子那人离絮娘最近,似乎是他们的头领,低声呵斥道:“哪那么多废话?快带她走!”
絮娘惊骇莫名,感觉到被子被他们七手八脚扯开,心口乱跳,引得胸脯剧烈起伏。
那个粗声粗气的人又道:“便是天上的仙女儿,也不过如此吧?瞧这模样,这身段……”
他说着弯腰抱她,蒲扇似的手掌不客气地掐住一把细腰,稍一用力,便将仅着里衣的美人扛到肩上。
絮娘只觉天旋地转,乌黑的长发散落在半空中,被另一个男人捧到鼻间轻嗅。
“她好香啊……”这人听着年纪小些,一边揉捻青丝,一边紧跟上来,“秦二哥,待会儿让我抱抱她,好不好?”
“好说好说。”秦二“嘿嘿”一笑,扭头得意地看向众位兄弟,放肆地抬手在絮娘饱满的臀瓣上抓揉几把,“看不出来啊,小周弟弟也知道想女人了……”
又有人耐不住道:“都是兄弟,不能厚此薄彼,我也……”
“你们胡闹什么?她不是我们能惦记的女人。”领头的那个男人停住脚步,皱着眉提醒他们,“要是憋得难受,等干完这票,从王爷手里领了银子,咱们一块儿去逛窑子,到时候还不是想操哪个就操哪个?”
众人闻言果然老实了些,跟着他悄无声息地跃上院墙。
这群人身手卓绝,不像寻常的江湖草莽,秦二扛着个大活人,飞檐走壁依然不在话下,落地时下盘颇稳,连晃都没有晃上半分。
絮娘衣衫单薄,被夜风一吹,更添寒凉,冷得浑身颤栗不止。
她身子越冷,衬得那只不老实地钻进腿心乱揉乱摸的手掌越热,久旷的身子不争气地变软,花穴深处泛起难言的空虚。
听出他们与庄飞羽无关,却是在什么“王爷”的授意下过来掳人的,絮娘心中又是困惑又是惊惶,真不知该怎么摆脱这种可怕的处境。
一行人在黑夜之中疾行,赶到一个偏僻的巷子,拉出辆不起眼的马车。
这马车不算宽敞,容纳三个人便显拥挤,秦二将絮娘放在唯一的矮榻上,背着人摸向娇嫩光滑的玉脸,捏着她的下巴偷偷香了一记,嘴里直呼痛快。
小周急慌慌地往里挤,叫道:“秦二哥,让我也摸摸!”
他心里到底有些忌惮领头之人,扭过脸讨好地道:“林大哥,不是说等到早上开城门的时候,再给王爷‘交货’吗?眼下还有一两个时辰,她又中了迷药,什么都不知道,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给兄弟们过过瘾行不行?”
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