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喘息了一会儿,方才难堪地回答:“不、不是尿……”
“那是什么?”温朔皱眉追问。
絮娘不肯回答,更不肯承认,自己在粗暴又猛烈的奸淫中获得了空前的快感。
这粗野又下流的快感,竟然短暂驱走了内心的伤痛,令她找到一个逃避现实的办法。
“说话啊。”温朔狐疑地将湿漉漉的手送到鼻下,没有闻到难闻的尿臊气,反而嗅出淡淡的腥甜。
他猜出什么,食指中指并拢,插进她穴里搅弄了两下,察觉到那里比方才还要紧致,层层叠叠的皱褶剧烈绞缩着,不由得意地挑了挑眉。
“舒服吧?”温朔抽出沾满淫液的手指,拢着絮娘的细腰,将她重新按下来,肉棍熟门熟路地钻进去,只觉里头更紧更润,冷漠的眉眼完全舒展。
絮娘苦尽甘来,自暴自弃地承受着他的侵犯,鼓胀的乳珠不过略蹭了蹭冰冷的脸颊,便被他一口叼住,又咬又舔,欺负个没完。
她小声娇啼着,跟随他在无边的欲海中起伏翻滚,奶水吸空之后,又仰面躺在他身上。
两只圆圆白白的乳儿被粗糙的大掌搓着揉着,腿心微敞,露出紧咬着肉棍的红肿花穴。
他的阳物实在粗长,这个姿势由于有臀肉阻挡,倒减去几分可怖的侵犯感,令絮娘觉得受用了些。
“可不是每个男人都能这么干进去。”温朔低声夸耀着自己的丰厚本钱,像抱娃娃一般颠得絮娘左摇右晃,玉乳也在他手心乱滚,挺腰忽快忽慢地肏她,“你是聪明人,往后管住嘴巴,乖乖听话,我绝不亏待你。”
絮娘遭他软硬兼施,加上自己本就是个胆小的性子,只能含泪点头:“我……我不会同别人说的……嗯……可你也多少顾及些我的体面……莫要在人前露了形迹……”
温朔见她服软,心气大顺,侧过身抬起她一条腿,加快肏干的速度,做起最后冲刺。
他边喘息边亲她滚烫的耳朵尖,应承道:“我明白,你放心。”
絮娘咬着枕头角,颤抖着雪白的身子,受了一泡又多又浓的精水,筋疲力竭地昏睡过去。
她醒来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温朔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凌乱地散落在地面的衣物也被他叠好,放在床边的凳子上。
她动了动酸痛的身子,感觉到体内残存的阳精缓慢涌出,想起昨夜的荒唐,玉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
她拥着薄毯怔了许久,忍着羞耻用帕子将秽物揩抹干净,起身沐浴穿衣。
不多时,孩子们担心地过来瞧她。
絮娘强作镇定,神色如常地和他们一同用过早膳,叮嘱蒋星淳好好练功,蒋星渊早些补上这几日落下的课业,又牵着蒋姝走进厨房,做了两道清淡好克化的糕点。
她捧着热腾腾的糕点走到温昭门前的时候,恰好撞见温朔和何神医。
高大的男人已经换回平日里常穿的黑色衣袍,面具也好端端地戴在脸上。
絮娘心里一惊,脚步顿住,低着头看向脚上的绣鞋,好像上面绣的是什么难得的花样。
温朔的一双眼睛钉在她轻薄的衫子上,眼尖地发现素白的布料底下,透出一点儿雅致的烟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