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肤色白皙,气质又柔和,烟粉色的肚兜极为相称。
这么想着,温朔喉结滚动,悄悄咽了口唾液。
昨夜囫囵吞枣,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尝她。
他五更天离开温柔乡,和往常一样为温昭卖命,忙活了半日,脑子里却自发地隔出一块区域,用来惦记她,肖想她,回味她。
他渐渐意识到,他可以对她做任何过分的事。
“絮娘。”温朔的目光变得越来越灼热,好像要在絮娘身上烧出两个窟窿,嗓音也喑哑不少,“来得正好,我找你有事。”
絮娘还以为他要出尔反尔,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疯话,慌得险些夺路而逃。
“什……什么?”她怯怯地抬眼看他,捧着托盘的玉手微微发抖。
“进去说。”温朔当先一步迈进门里,转瞬便调整好状态,变得和平日一样冷漠。
片刻之后,絮娘听到他对温昭禀报道
“何神医研究出一个新的方子,絮娘服下药汤后,不需再与男子交合,分泌的乳汁依然有治病之效。”
他说着,回过头看了絮娘一眼,眼神似乎别有深意:“不过,带着药性的乳汁须得半夜服用,若是见了日头,药效便会大打折扣。”
絮娘的脸热辣辣地烧起来。
哪有什么新的药方?分明是温朔收买了何神医,联起手来蒙骗温昭。
至于“半夜服用”的鬼话,不过是他打算避开众人的耳目,暗行奸淫之举。
然而,平日里见微知著的温昭好像正在为别的事情烦心,并未察觉出哪里不对。
“如此甚好。”他捏了捏紧皱的眉宇,对絮娘温和地点了点头,“辛苦絮娘了。”
絮娘捏紧手里的帕子,轻咬唇瓣,柔顺地摇了摇头。
092|第八十八回 皓腕缀珊瑚别有艳色,绣幔悬玉带时闻娇声(捆绑悬吊,舔穴,肉渣)
是夜,絮娘将孩子们送走,坐在梳妆台前出神。
不多时,温朔悄无声息地闪身进来,反手闩紧房门。
握着檀木梳的玉手僵了僵,絮娘自知逃不出他的魔掌,为了少吃苦头,没有再做无谓的挣扎。
身形高大的男人快步走到她身后,抬手抚摸着乌黑柔顺的长发,轻轻拨动鬓边簪着的白色绢花。
她在为伏陵戴孝。
他惦记了她一整天,这会儿胸腔里烧着一团野火,心口乱跳,呼吸粗重。
说出来有些上不得台面还没迈入这进院子,想起昨夜的销魂蚀骨,胯下那物便不听使唤地高高杵立,害得他走路的姿势都变得别扭。
万幸夜深人静,无人察觉。
温朔直勾勾地盯着铜镜中一动不动的美人,摘下鬼面,缓缓俯身,薄唇衔住纯白的绢花。
他含着花吻她,舌头将花瓣舔湿,勾勒出娇嫩樱唇的轮廓,细细的花蕊在两人渐渐混乱起来的气息中颤动,像是有只透明的狂蜂浪蝶,正在放肆地吸吮花髓。
温朔忽然将絮娘拉了起来。
他把绢花拈在手中,小心放在妆奁之上。
他无意在这种细枝末节的小事上为难她,也不打算阻止她守孝。
等他不在人世的时候,若是她能念及这些夜晚的露水恩情,也为他在鬓边簪一朵白花,他不晓得有多欢喜。
屋子里点着一盏油灯,光线虽然昏黄,却比昨夜亮堂得多,照得絮娘沾着水色的红唇格外诱人,身姿窈窕有致,气质温婉娇媚。
“喝过药了吗?”他顾忌着住在隔壁的温昭,低声问她。
絮娘轻轻点头,两只手紧张地揪扯着衣衫的下摆,下一刻便被他抓住,牢牢禁锢在掌中。
他开始往她腕间套首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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