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抽泣着：“夫君……”

江师安任由他抱了一会儿，半晌才开口：“别哭了，明日眼睛又疼。”他将自己的东西抽出来，用两指插入红昭的穴里撑开导出一点白浊的液体后，复又掰着红昭的腿插了进去。红昭被他顶得惊叫一声，只听见江师安低沉沉的声音，“若别人来寻你，不准见。”

第一百零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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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红昭在床上趴了半日，江师安亲自替红昭与蒋漱清写了和离书，叫红昭写了名字按了手印自出门去了。

江师安出门去了，却依旧叫人看住了红昭的院子，或许是为了看住红昭，亦或者是为了防别人。

这看守的人便是前些日子里负责看守江桁的师尧。

师尧是师太傅的曾孙，据闻脾气颇有些荒诞不羁，原先是兴恒十六年的探花郎，不等谋个一官半职却又忽然去从了军。若是别人，此事多要受诟病，可因着是师太傅的曾孙，明面上便也无人说些什么。此外还有一样，师尧是出了名的不爱美色，当时中榜时美人冲他抛花，他看也不看揉碎了便又扔了回去，倒叫他的同僚当了好长一段时间的笑话。

或许江师安叫师尧来看红昭的院子也是为了这个。

红昭不晓得这些，他只是闷得慌。江师安或许是要罚他，只给他留了几本话本，别的什么也没有了。红昭伸手去晃床边的金铃铛，晃了半天也只晃来了一个悠哉悠哉的师尧。

红昭心情不好，便对谁都没有好脸色，眼也不抬便使着小脾气开口：“将军呢？”

半晌未听见回答，红昭抬眼看见站在自己床边的师尧唬了一跳：“你站这么近干什么？”

师尧抱手立在床边，低头望着红昭，似笑非笑：“殿下怎么趴着？”

红昭屁股正疼着呢，被师尧问了更生气，恼羞开口：“你管我！将军呢？”

师尧慢悠悠开口：“殿下恕罪，我只是一个小小的看守，哪里知道将军的行踪。”

红昭气恼，把脸一扭不再看他：“你好没用。”

师尧闻言面上神情微妙地顿了一下：“倒是殿下，怎的这样听将军的话，将军不许殿下出门殿下便不出门。日后殿下登基做了皇帝，也这样将军说什么便是什么么？”

红昭从未想过这么远，此时被师尧提醒了才惊讶似的“呀”了一声：“若做了皇帝，那……”

师尧轻轻笑了一下：“那便该是将军听您的。”

红昭的心怦怦直跳，他眨巴着眼睛顺着师尧的话想了想，片刻后那股子兴奋劲便又如潮水般退了下去，无精打采将下巴压在手背上：“将军听我的？将军才不会听我的……再说，将军是将军，自然有自己的想法。”

师尧惊讶似的：“殿下怎么会这么想？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到时候，这天下任何人都该听殿下的。”

红昭依旧不说话，师尧顿了一下：“殿下叫我进来，没有别的事了么？”

红昭抬眼看了一会儿师尧，半晌又不悦地“哼”了一声：“你是将军的人，我若叫你去做事，你便都告诉将军了。”

师尧微微笑着：“殿下不日便要成为陛下，我虽是将军的下属却终究是殿下的臣民，自然是忠于殿下的。殿下说说看，要叫我去做什么事？”

红昭犹豫了一会儿，思来想去却也实在没有别的人选，他冲师尧招了招手：“你凑过来，我悄悄同你说，不准你告诉别人。”

师尧慢慢弯下腰，微微眯了眯眼：“殿下床上怎么熏这么重的香？”他鼻尖动了动，“是熏在衣裳上么？”

红昭用话本子抵住师尧的额头，不准他再往自己身边凑：“不准你问这些。”

师尧的身子不动了，他眼瞳微转视线停在红昭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