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师安又把他的脸压下去:“试都没试,便说谎话。”
红昭没了办法,只好张开嘴巴把江师安的东西含了进去。刚尝到嘴巴里的味道,他便想要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了,但江师安用手掌按住了他的后脖颈,叫红昭退也无法退。
红昭哪里吃过这样的苦头,他呜呜咽咽地哭,嘴巴浅浅咬着一点江师安的东西不肯动了。他满脸的湿汗与泪水,细碎的发丝粘了在脸侧,只是大抵是因为人生的美,本该狼狈的时候却像是被雨水打过的花骨朵,显得更娇更妖。
江师安低垂着眼睫望着他,伸出手把红昭脸侧沾着的凌乱的发丝蹭开:“嘴张开些。”江师安用手指拨开红昭的牙齿,挺腰浅浅向内戳了一下,划过红昭的舌顶在红昭的上颚上。
红昭心里又怕又委屈,他本就怕脏,更怕疼,眼泪止也止不住,哭得眼皮也疼了。红昭的眼睫被泪水沾湿了黏在一起,他的眉蹙着,可怜地小声哼哼着,只是一向疼惜他的江师安此刻似乎忘记了要可怜他,用性器顶得他嘴巴发疼。
红昭不仅含不住江师安的性器,此时更是连自己的口水也含不住了,顺着嘴角流到了江师安的虎口上。江师安看了他一会儿,终究还是把自己的东西抽了出来。他把红昭抱起来,伸手抹掉红昭面上湿漉漉的泪:“哭成这样。”
红昭抽抽噎噎搂住了江师安的脖子:“夫君……”江师安低头要来亲他,他却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呜呜……好脏的……”
江师安便在他的脸上碰了一下:“怎么连自己也嫌弃?”他掰开红昭的臀,寻着红昭的穴顶了进去。
红昭微微皱着眉轻声叫了一声:“夫君,重了……”
江师安垂着眼,并不因为红昭撒娇似的话减轻力气,他忽然不轻不重开口道:“你改嫁给蒋漱清,自己没瘦,反倒是蒋漱清瘦了许多,想来也是你磋磨他。”
听江师安又提起了蒋漱清,红昭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睁圆了眼睛,无辜地望过去。
江师安俯身把红昭压在床上,重重顶了进去:“惯会折腾人。”他低下头用唇蹭了蹭红昭的胸乳,张开嘴咬进了口中。
红昭抱住江师安的脑袋,口中小声地“嘶嘶”叫着:“夫君,好疼的……唔……”红昭的乳首刺刺得疼,他生怕江师安把自己的胸乳咬坏了,伸手向下要推江师安却又被江师安抓着手捉住了。江师安把他的乳尖咬得红肿发软才松开嘴,他鼻尖在红昭的胸口间轻轻嗅闻了一会儿,薄唇顺着红昭的胸腹部亲吻了下去,又咬着红昭腹部的一点软肉用牙磨了磨。
江师安喘息着直起腰,他用手握着红昭的腰侧,挺身又重又深地顶了进去,听见红昭的股间被捣出了淫靡的水声。江师安垂着眼用手指掰开红昭的臀,盯着红昭被插得软烂的臀眼看了一会儿,他低声开口:“要是弄坏了你,你还出去招惹别人吗?”
红昭面上露出惊惧害怕的神情,江师安捂住了红昭那双仿佛会说话的眼:“总也不乖。”他掰着红昭的腿压住,复又微喘着抽插了一阵。
红昭在床上从不知怕羞,他看不见,更怕得厉害,玉葱似的手指捉住了江师安的手腕,一双腿缠着江师安的腰,穴也绞得紧。江师安被他缠得脱不开身,他身上蒸腾着出了许多汗,闭眼听着红昭似哭非哭的低低呻吟声,微微喘息着顶到最深停住泄在红昭的身体里。
江师安睁开眼盯着红昭露在外面的下半张脸看了一会儿,慢慢移开了手。江师安的衣衫虽有些乱,但也都勉强穿在身上,他垂着眼伸手解开自己的内衫褪去扔在地上,露出雪白衣物之下分明的肌肉。他伸手去抚摸红昭的面颊时,红昭便可看见江师安胳膊上山河脉络一般鼓起的青色筋脉。江师安的这一双手,既可以保护黎民百姓,也可以保护他。
红昭伸手抱住了江师安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