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瑰只觉快感由上至下,从山麓一直蔓延到山顶,情难自禁地伸出双臂紧紧抱住裴垣,双腿张开敞着柔弱的小穴任他尽情操弄,在被攻陷的快感里反复沉沦。
门外隐隐传来掌柜的声音:
“贺都尉,您看……指不定莫将军已经走了,您这样搜店,小的实在是……”
掌柜额头沁着薄汗,他还不知,方才那英武明艳又冷面如霜的莫将军,此刻正藏于暗处,挺着裸露颤动的双乳,双腿大张地被巨大的肉棒恣意纵情地操弄着窄嫩的蜜穴。
贺图加还未开口回答,便是一阵齐刷刷下跪的声音。
莫瑰突然意识到什么,惊慌失措间却承受不住愈发激烈的抽插,揪着裴垣的衣襟泄了身子。
南宫哥哥在外面。
裴垣是故意的。
她的脑海里闪过这样两个念头,可高潮的身子依旧无助地抽搐着,她绝望地听到杂乱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继而有人推门而入。
“阿瑰,出来吧。”南宫甫早已禀退了左右,沉声说。
其他人找不到,但南宫甫这样的武功高手自然耳力更为敏锐。
裴垣轻轻一笑,抬手将衣柜的门打开。
莫瑰立刻裹紧自己的披风,跪在南宫甫脚下,嗓音颤抖:“主上,我……”
她内心一片混乱,只能紧紧地揪着披风的一角,遮挡着自己衣衫不整的身体――她竟然情难自已地在这种场合做出这般丑事……还被抓了现行。
裴垣起身走出,从容地理了理衣衫,唇角依旧挂着淡淡的笑意,似是挑衅,又似不屑。
南宫甫打量着眼前的白衣少年,眼神玩味,旋即带着七分讽意笑了出来。
“今日要量身做大婚的衣饰,你竟忘了?几百个人找了你一上午,最终却还要孤亲自来,真不知道要他们这些属下有何用处,”他叹了口气,躬身将莫瑰从地上扶起,又道:“你怎地还叫孤主上,何时改改口?叫夫君。”
“我……”莫瑰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阿瑰与孤出生入死十年有余,还是第一次见你这般狼狈的模样。”南宫甫将她的披风裹紧了些,笑着沉声道,“人之大欲存焉。孤一直将阿瑰视为亲人而非下属,孤有侍妾佳丽三千,阿瑰想养那么一两个俊俏面首把玩,算不得什么。”
好一个面首,好一个十年有余。
裴垣眼神幽若深潭,似有沉沉的怒意在眼底翻腾,唇角边却依旧挂着从容而优雅的浅笑:“南宫国主当真气量不凡。”
―
第0021章 船上舔穴
裴垣起了杀心。
剑拔弩张的气氛中,他不动声色地敛眸,心中飞快地思索着。
他明知此时杀人远非良策,可他几近控制不住自己,他意识到自己低估了南宫甫。
他只听闻南宫甫风流成性,又因莫瑰的失意推测南宫甫对她无意,他只当南宫甫会立莫瑰为后无非是觊觎她此时的美色而已,只消令他撞破二人偷情,自会倒了胃口。此时他才发现,南宫甫何止莫瑰有意,他还全然不把莫瑰和他身边只供床上取乐的女子同等看待,只是莫瑰自己全然不知而已。
他心知这般作为定然会让莫瑰心寒,而南宫甫寥寥几句便令他毫无转圜余地。
他走错了一步棋,此时若能杀了南宫甫尚可挽回局面……但他不能在此处杀人,这太蠢了,他非常清楚。
可是十年啊……十年前他尚是一个稚子孩童。
那他又算得上什么呢?露水姻缘?
他明白南宫甫不仅是安抚莫瑰,更是在故意激他,他非常明白――南宫甫故意装作不认得他是何等身份,但若是他先动手……就算死在这弈国也是于理有亏。
他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