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她想她或许真的可以做一个寻常女子,没什么雄图野心,只回家陪娘亲做做秀活儿,北窗高卧、濠濮间想,任由时光就这么静静地过去。
“叫我裴垣。”裴垣依旧望着簌簌的落雪,并未回答,只淡淡道。
他一时心很乱,竟觉得想不通――他自幼敏而好学,又七巧玲珑,从未有任何时候这般想不通,猜不透,又不知为何会困惑。
“不敢。”莫瑰蹙眉,不知他又要玩什么花样。
裴垣缓缓敛目,转过身来,似笑非笑地踱步到莫瑰面前,修长光洁的手指撩起一捧花瓣,慢慢地捻动着:“哦?姐姐昨夜还在我怀里楚楚可怜地唤着我的名字,不过一日光景,怎地便不敢了?”
“这最后一日,你竟也不想放过我吗?”莫瑰冷冷地迎上他的目光。
裴垣只觉她的目光仿若针尖,细细地,轻轻地,将他刺得生疼。
“姐姐这身子……如今还洗得干净吗?”裴垣依旧轻轻笑着,指间的花瓣顷刻碎成粉末。
他伸手过去,莫瑰下意识地就想闪避,然而毕竟身体远远不如往日敏捷,竟脚下一滑被他一下抱了个满怀。
她半截身子歪出了浴桶,双乳轻颤着压向他,圆润白皙的美臀卡在浴桶边缘,被迫翘起,饱满的臀峰间那条粉嫩的缝儿还滴着水,莹莹春光,似是引人去一窥究竟。
裴垣此刻却无意探寻那股间秘地,只觉抱住她的那一瞬,胸腔好似有什么被填满了。
莫瑰窘迫地扭动着身子,想要挣开,却被他彻底从水里抱出,裹进暖和的狐裘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