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惟清乖乖点头,“有,不过我下个礼拜还要开展,会不会有点赶?”
“够了,就是你晕机会很难受,还要不要去?”
贺惊秋从来不会着急做一件事,林惟清料定他是把一切都准备好了,“到时候吐你身上我可不负责。”
贺惊秋把行李箱扣好,又在衣柜里拿了件黑色高领毛衣,林惟清见他不说话,非要凑上去问,“怎么,嫌弃我?”
贺惊秋穿好毛衣,走到中间的柜格里拿起腕表戴上,林惟清跟在他后面,“不好看,土死了,戴这个。”
贺惊秋松了腕带,把手中的表放下,接过他手中的黑曜石手串戴上了,林惟清看他还挺配合,发脾气也没了用武之地,绕手站在原地生闷气。
贺惊秋走过去一把托起人,林惟清吓了一跳,鞋子甩落在地,他被抱在了玻璃柜格上,贺惊秋双手撑开,低头看着他说:“你身上那块地方我没伺候过,几时嫌弃过你。”
“伺候?昨天的事情我还没和你算账,我怎么说你都不听,在床上你什么时候让过我?”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林惟清就来气,他摆足了架势要和贺惊秋算账,贺惊秋侧头在他耳边说,“或许我应该换个字,你身上那块地方我没……”
林惟清用力推开人,“真该让我妈看到你现在的样子,看他还让你管我,人面兽心。”
被骂“人面兽心”的贺惊秋和林惟清一起回了林家,刚一进门,林惟清亲亲热热叫了句“妈妈”,便借口要去画室找点东西,行李箱不拿,也不管后面的贺惊秋。
“怎么了,这是?”林母一脸疑惑道。
贺惊秋放下手中的行李箱,笑着回:“我这段时间出差太久,没照顾好他。”
自家儿子什么德行,林母心里还是很清楚的,“你别太惯着他了。”
林惟清从楼梯口探头出来,“妈,你不帮我就算了,怎么老是信他的话。”
贺惊秋道:“我的错。”
林母一听,连说:“惊秋,陪阿姨说说话,别理他。”
林惟清哼了一声,气的直接抬脚上楼了,喜姨在花园修剪杂草,林母拉着贺惊秋在厨房择菜,“你这平常工作也忙,惟清我是不指望了,你们平常还是要少吃点外卖,有空在家多做点饭。”
贺惊秋道:“我会的,灵薇姨。”
到底是自家儿子,就算知晓贺惊秋不容易,可心里还是护着林惟清。
他把豆角择好去洗,林母没让,贺惊秋挽了袖,“我妈这几天还说要来找您解闷,明天我和惟清还要去曼哈顿,等他得空了,让他回来住也是一样的。”
林母说:“不用,他真回来了,我也烦,家里要是没人做饭,我让喜姨过去给你们做也是一样的。”
贺惊秋洗干净菜,转头道:“灵薇姨,他在哪里我就在哪里,只要他开心我都行。”
林母擦了擦眼泪,“他性子你是知道的,难免你要多包容些,惊秋,阿姨只是希望你们能好好过。”
贺惊秋道:“灵薇姨,不是我包容他,是我没他不行。”
林惟清坐在画室的飘窗上听见敲门声,故意没理,等过了会儿,贺惊秋才出声:“可以进来吗?”
林惟清尾巴快要翘到天上去,故作淡定:“进来吧。”
贺惊秋走到飘窗前也跟着坐下,“已经和灵薇姨说过了我们要去曼哈顿的事,等林叔回来了我也和他说一声。”
“嗯。”
贺惊秋把人圈在怀里,“还疼不疼?”
已经立春,但气温还是偏低,林惟清穿着高领的白色毛衣,眉眼精致却带着点倦怠,“疼死了,都说让你轻点。”
贺惊秋拉下他的衣领,看着颈间的红痕,“那个人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