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助理,让人一天二十四个小时待机太不人道,他和林惟清总有半天要自己亲力亲为,只是唯独有一点,就是林惟清一定要按点吃饭。
助理提前订过餐,十二点还没到,饭菜倒是先到了,祝新知坐在办公室里,遥控打开玻璃墙上的百叶窗,说:“吃饭了,别等下又晕了。”
过几天又要开展,林惟清在和新签的画家沟通画作细节,听到祝新知说话没忍住翻了个白眼,“你几时见我晕过。”
祝新知撇撇嘴,“我是没见过,贺总叮嘱的,不然你还是接受他给你请的助理吧,反正不是我们出钱。”
林惟清皮笑肉不笑,“他的钱也是钱,你什么时候这样公私不分。”
祝新知缩了下脖子,小声嘀咕:“就会让我夹在中间难做人。”
林惟清没听清,“你说什么?”
“没什么,就是让你吃饭。”
林惟清坐下吃饭,刚吃几口助理进来通报,“林总,方青州来了,就在外面。”
林惟清不堪其扰,祝新知虽然幸灾乐祸,但不会真的不管,“让他先等着,我等下和他说。”
助理道:“好的,祝总。”
祝新知转移了话题,“贺总什么时候回来?”
“下个礼拜。”林惟清喝了口水,不再多说:“好久没回我爸妈那里,等开展那天我会准时到场。”
祝新知了解他的习惯,“放心,这几天我不会打扰你。”
林惟清留一线余地,“真出了事,还是要打电话的。”
祝新知笑着说:“贺总出差有一个多月了吧。”
他醉翁之意不在酒,林惟清听出来了,“贺惊秋给了你好处?”
祝新知举手叫冤枉,“这门口可还有一个认死理的。”
林惟清没了胃口,刚放下筷子,祝新知紧张地看过来。
“放心,晕不了。”他把外卖盒小心盖好放进外卖包装袋里,“我回去热一热还能吃。”
祝新知目瞪口呆,“不至于吧。”
林惟清起身道:“我只是不想浪费。”
刚一打开门,方青州举着一大束玫瑰花站在门口正伸头过来。
林惟清退了几步,又从另外一边绕出去了,方青州小跑几步跟上,祝新知有心帮忙,却发现连人都叫不住。
“惟清,晚上有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