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惟清不好意思道:“吃了一点。”

“嫌弃难吃?嗯?”贺惊秋腰胯一挺,“那就是吃了,没低血糖就行。”

林惟清见他是铁了心,也放弃了挣扎,后穴插进了两根手指,贺惊秋也不强迫他给自己弄,阴茎往前送,磨在林惟清的手心,“不想弄就给我乖乖给我操。”

手心磨的软薄,火辣辣的酸痒,青筋脉络在手心里被轻易感知,柱头微微弯曲,沉甸甸的睾丸也要撞进来,林惟清憋出了哭腔,“贺惊秋,我手疼。”

贺惊秋隐隐失控,林惟清这双引以为傲的手在为他做着最污秽的事情,他真想一直这样把他弄脏,他一口含住林惟清的耳垂,理智开始渐渐回归,“去浴室。”

他一把托起林惟清,林惟清双腿自然夹在他腰间,手指抽出,他后穴一阵空虚,扩张的已足够松软。

“啪”的一声,贺惊秋几步走到浴室开了灯,这里不比林家,公寓浴室称得上狭窄,林惟清看清贺惊秋深埋眼底的欲望,只是这次不加掩饰。

他迎头亲上去,只是吻技稍显生涩,贺惊秋低头回应,他短暂的停下,“怎么不哭了?”

“没哭。”林惟清不认账,“不做么?”

贺惊秋却没给他反应的时间,t恤被脱下,连同底下也被他剥的精光,他全身白的发光,屁股哪里尤其白,穴口透着淡淡的粉,贺惊秋脱了上身的衬衫,露出鼓胀紧致的腰腹臂间肌肉,他双手撑着浴台低头笑着看他。

“骚货。”贺惊秋冒出粗鄙之词,林惟清睁大了眼,似是不相信这话出自他之口。

“唔……”贺惊秋低头吻住人,林惟清推他胸口,贺惊秋也没勉强,停下道:“林叔送你的酒还有吗?”

林惟清反应过来,眉开眼笑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想喝行不行?”

林惟清噗嗤笑出了声:“贺惊秋,你缺红酒喝吗?”

他挑了下眉,如以往一样张扬夺目的漂亮,贺惊秋把放在浴台上的衬衫捡起,“穿上。”

林惟清道:“臭死了,我才不要。”

贺惊秋道:“也行,那我抱你去我的公寓穿干净的也可以。”

林惟清一惊,他知道贺惊秋说得出做得到,这里的公寓虽然一梯两户,但不能保证电梯不会停错楼层,光着身子这样过去,就算没人也够丢人的。

“变态。”

贺惊秋给他穿上沾了水的衬衫,又将他从背后压在浴台上,林惟清羞耻地闭眼,贺惊秋抬起的下巴,在他耳边说:“睁开眼看。”

林惟清趴在浴台上,眼角发红道:“贺惊秋,你是不是吃醋……啊……”

阴茎突然插了进来,林惟清下意识道:“你没戴套……”

“你没买,我戴什么?”他倒打一耙,林惟清反驳道:“我拿不准尺码。”

润滑油买了也是以备不时之需,他根本没想到刚买就用上了,贺惊秋说:“操你的时候感受不到吗?”

“啊……”林惟清被撞的一直往前耸,脚尖一直踮着,着实累人,“贺惊秋,你轻点。”

前端的性器被干的挺立,刚没系紧的领带绑住了手腕背在身后,“轻不了,我就是吃醋,你抱他的时候我恨不得把他手给剁了。”

林惟清被他吓住,“贺惊秋,你不讲理。”

贺惊秋抚弄他的脸颊,“酒给吗?”

林惟清不服,“你又不缺这瓶酒。”

贺惊秋连连挺弄,臀尖撞的通红,林惟清微微向上被托起,他察觉到贺惊秋的意图,开始恐慌挣扎,“不要,贺惊秋,不要……”

贺惊秋冷静停下,“该说什么?”

“呜……”上次是玻璃窗,这次是镜子,林惟清逃避不开,穴口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