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贺惊秋沉着声,语气却极尽温柔:“林惟清只是林惟清。”

林惟清鼻间酸意止不住,眼角溢出泪来,为这种事情哭着实有点丢脸,他极尽掩饰,“别这么叫我。”

“这么爱哭,比宝宝还不如。”

“你滚。”

贺惊秋笑了一声:“不哭了?和人再要好也不能放下戒心,这次回去,合同条款要明码标注。”

林惟清道:“你帮我么?”

“嗯,你只需要做你想做的事,其他的都让我来。”还没等林惟清表示感谢,他又添了一句,“我收费很贵的,你要不要好好想清楚?”

林惟清嗤之以鼻,“能有多贵,我难道还付不起么?”

“当然不是。”黑夜里的贺惊秋声音和缓,林惟清却嗅到与以往不同的味道。

“嗯……”贺惊秋揉了下头,四周漆黑一片,林惟清凭本能反应抬手去摸,“怎么了?”

“头疼。”

“不是说不会喝醉么?没用。”

“嗯,你说的都对。”

这样实在不太像贺惊秋,林惟清侧耳听到他扯领带的声音,摩擦颈间的衣领在黑夜里尤为清楚,他被贺惊秋抵在墙上,开始莫名慌张,“我先……”

“这次不扯了?”

林惟清碰到了他的领带,划过手心,有点痒,“我没事扯你领带干嘛?无聊。”

手腕被他单手用力缚住,林惟清反应不及,领带在手腕处绕了个结,并没系紧,贺惊秋揉他手心,“宝宝,十二点了,今天的房租该付了。”

第57章第五十五章*长腿57老啊姨57整理

林惟清耳根发烫,腕间的领带因为没系紧,很快被挣脱开来,“贺惊秋。”

黑夜里的喘气声都被无限放大,贺惊秋回:“怎么了?”

“你别这样。”林惟清还是无法适应这样的贺惊秋。

贺惊秋打破砂锅问到底,“我哪样?”

一到床上贺惊秋仿若变了个人,跟人前古板正经的他大相径庭,林惟清仰头说:“你以前不这样。”

“我一直都这样。”贺惊秋把他的t恤撩起一角,手指顺着往下,指腹贴着乳珠轻按了一下。

“呜……”林惟清微仰着头,气息灼烫,贺惊秋在他颈间嗅了一下,“洗澡了?还是橙子味的。”

林惟清往后缩了一下,嫌弃溢于言表,“你一身酒味。”

贺惊秋吻他嘴角,“你以前难道还见过我在床上的样子吗?”

林惟清夹着腿不让贺惊秋继续往下碰,“我又不是和你没睡过。”

他说的不是上床,而是以前贺惊秋在林家留宿两人时常同床的日子。

贺惊秋低笑一声,问:“你知道你最性感的时候是在什么时候吗?”

“我不想知道,你别……”

贺惊秋底下硬的生疼,胯下往上顶了一下,他把林惟清捂着耳朵的手一点点掰下,“我每天陪你在画室的时候,时常在想,你这双手要是给我弄该有多舒服。”

林惟清咬紧了牙,“变态。”

林惟清的画室实在算不上整洁,他画画的时候因为太过认真,从来不会发现坐在他后面的贺惊秋灼热的眼神。

那一隅画室对于林惟清而言是神圣的,但对于贺惊秋而言却成了他挥之不去的情欲念想,肮脏与圣洁的结合往往才是令人最着迷的。

林惟清手被拉着往下,贺惊秋却如同下命令一般,“解开。”

林惟清给他解了皮带,纽扣摇晃,他颤抖着手把拉链拉下,贺惊秋说:“继续。”

林惟清跟着照做,伸手摸了进去,太烫了,太大了,他单手根本握不住,只能两只手一起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