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主流了点,但以画家当年的水平能画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我们学画的最为强调视觉中心,重要的不是孩童,而是这片落叶,情窦初开的年纪,一幅表白画。”
被提点的人来了兴趣:“怎么说?”
那人道:“他在对落叶说,你是我的视觉中心。”
林惟清接了祝新知打来的电话,“我的学长,你来了吗?等下我要迟到了。”
林惟清损人:“本来你就去不了,还在乎什么迟到不迟到?我让你提前去,非要等我来接你,现在好了,我们一起迟到。”
祝新知道:“我直接去被拦在门口咋办,太丢脸了。”
林惟清说:“我打过招呼了。”他开车掉了个头,“一分钟就能到,在门口等我,直接上车走。”
祝新知还替他记着花,“唉,你花要不要直接带过去。”
林惟清说:“早送过去了,还用着你惦记?”
林惟清一路紧赶,到画展门口时还不算太晚,刚一下车就看见站在门口的贺惊秋,祝新知识趣地离远了些,林惟清刚走过去就被贺惊秋一把抓住了手腕,“我有话和你说。”
林惟清内心复杂,“以后吧,今天是我爸的画展。”
贺惊秋顾不了这么多,“就十分钟,好不好?”
林惟清没甩开贺惊秋,“至少不要在今天,贺惊秋。”
贺惊秋按下急迫:“好,那明天,我等你,哪里都行。”
“堂哥,好久不见。”
贺惊秋看向来人,林惟清趁机抽出手腕,“我先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