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不解,“你偷了个茶壶?”
谢一粟皱眉骂他,“什么叫偷!我问新娘讨来的。”
通体镀金,造型很独特,谢一粟眨着眼睛说:“你不觉得很像你的本体吗?”
“我的本体?”
他才后知后觉大笑了起来,原来谢一粟讨来了一只“阿拉丁神灯”。
这个人定是喝多了。
霍斯恒伸手接过他手里的东西,“那说好了,离婚的话这个就分给我。”
面前的人本来带着得意的神色,等他说罢立即警告他,“这种话我能说你不能说!听到没霍斯恒!”
一路晃晃悠悠回去,谢一粟逼着他继续说刚刚的誓词,说着说着两个人就不正经起来一起倒在了床上。
窗帘随着夜风舞动,海上的月雾蒙蒙,他看着透进来的月光听着不远处的烟火,想着此刻整个小岛上的人都被幸福环绕,竟美好得不真实。
如果时间能够永远停留在这一刻就好了。
霍斯恒从他的腿间一路吻至他的小腹,呼吸起伏间脐钉在月色中折射着微光。
见他好像在发呆,他亲吻它,舔舐它,害得谢一粟叫出声,口舌牵扯间夹杂着欲望与疼痛。
“所以那天真的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