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蒋老师破口大骂转身就质问霍斯恒,好好的一个人,怎么结了婚脑子坏了?
没结婚前谢一粟满腔热血誓要把工作室做到行业第一不可,有什么酒局都是他亲身上阵。
霍斯恒在会议间隙收到蒋老师的吐槽,看得津津有味。
回家后沙发上的那个人不见了踪影,睡衣倒是褪在地毯上,真像是一条游走的蛇。
没几分钟人就进门了,“来搭把手,重死了!”
他去超市买了好一堆的东西,看样子近期不会再出家门一次的样子。
霍斯恒叹气接过,“蒋老师可来找我了。”
谢一粟忙着规整零食,“别理他!他每年这个时候就焦虑症,我不在他心不安。该干的活儿我可没少干,每天醒过来那几个小时都忙着给他收拾烂摊子呢。”
“去找颜殊玩也行?这样每天在家不好。”
滨城的冬天阴郁,窗边是呼啸的风,虽然每天回家能看到谢一粟是一件再好不过的事,然而常窝在家中并不算一个健康的生活方式,霍斯恒十分担忧谢一粟的心理问题。
“我现在最大的心理问题就是整个滨城都买不到那个爆米花,好像是工厂快倒闭了。霍斯恒,你赶紧想想办法!”
神灯则表示收购快倒闭的爆米花厂这种行为只出现在小说中,他要对股民负责,无能为力。
谢一粟才露出天都塌了的表情,“完了,现在真抑郁了。”
不爱出门,不怎么吃饭,像是进入了一种冬眠期。
除了仍旧喜欢上床。
一手扶着他的腰靠在床头,不断起伏间手指捻过他胸前的乳粒,那里小小一颗却又敏感异常。
谢一粟倒抽一口气,“别摸……嗯……这样我忍不住。”
谨遵他的嘱咐,不能摸,那便一口含住,牙齿轻轻啃咬再用舌爱抚。骑在身上的人呻吟声断断续续,“干嘛咬我…疼…“
“到底是疼还是舒服?”
又不小心碰到了肚脐上的脐钉,谢一粟大叫了一声痛,只能泄愤般咬了他一口。
那天回家的路上谢一粟一直在后悔,心中骂着自己做什么不好,做凯子狗。
这么顺着他干嘛?谁知道以后会不会蹬鼻子上脸越来越变态?
只不过等霍斯恒进门,谢一粟又忍不住撩起衣服。面前的人惊讶于他的行动速度,当时肚脐周围红红的透着一丝委屈。
谢一粟 “嘶”得一声拍掉他的手,冷着脸说:“这辈子我都不会再打任何一个洞,你要是还有什么想法趁早断了那个念头。”
被他警告的人笑了一下,帮他把衣服整理好后起身告诉他,“很好看”。
这三个字使得痛苦减轻了不少。
被窝里,他趴在他身上小憩,听霍斯恒絮絮叨叨,就连岳玲每天都需要在户外待一两个小时,谢一粟实在忍不住伸手捂他的嘴。
“在家哪里不好?要不你也别去公司了,就跟小山说腿断了。”
睡眠,拥抱,亲吻,做爱。
每天循环如此,光是想象这确实是一种很美好的生活。
霍斯恒把手机拿出来,“那你跟小山说。”
想到袁小山皮笑肉不笑的脸,谢一粟心有戚戚焉。
哪怕是一棵植物也是要晒太阳的,于是在入睡前霍斯恒告诉他下个月要带他出远门。
谢一粟夹着被子大喊:“开玩笑!工作室一堆事情我怎么走得开?”
他把手机扔给霍斯恒,“那你跟蒋舟说。”
拒不配合,看来只能取消睡前服务了。
果不其然不出几天,谢一粟因为床事不顺烟瘾复发,恶狠狠地表示到底要去哪里?
云山的房间里,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