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轻松,像是小事一桩,也确实是小事一桩,只是亏欠他许多总觉得不好意思。
但是枕边人发了话,“你只欠我今晚的一顿饭。”
忙了几天后谢一粟想起这顿亏欠的饭,于是准备去接霍斯恒下班。
去的路上他顺便给霍婷打了个电话,今天是小妹的生日,谢一粟给她挑了个礼物寄了过去,新出的限量包包。
小妹在电话里尖叫,一粟哥哥目前在她心中排名第一,远超霍斯恒。
没想到谢一粟会来公司,小山告诉老板时,人已经到了一个小时。
走到门口,他看到谢一粟插着兜和前台聊得很开心,前台妹妹每次见到谢一粟就会脸红红的捂着嘴笑。
谢一粟回头的时候,霍斯恒看到了他耳朵上的耳钉,他一直没有带过,说太闪了像显眼包。
此刻显眼包拿着车钥匙对他眨眼,“带你去吃饭。”
副驾上有束花,一种近乎于黑的深蓝色。
晚餐时谢一粟聊起蒋舟最近心情不错,在被一个女明星倒追。
霍斯恒像是很有兴致问道:“他很喜欢那个女明星?”
“不是,是因为总算有人认为他是直男了,在我们这一行不太容易。“
霍斯恒笑,“这么夸张,那你也经常被追吗?”
他在这一行那简直是通吃了。
“我工作的时候挺凶的,他们特别吃这一套……我看你公司的人也都特别怕你是不是?”
袁小山就特别怕。
今天霍希走后,老板的脸色实在是惊悚,导致袁小山根本不敢进办公室找他签字。
刚刚在公司看到谢一粟的时候简直像看到了救星,脸上仿佛就写了六个大字:老板娘救救我!
果不其然他带着一叠文件战战兢兢报告完这个消息后,虽然老板脸色没变,字倒是签得快了些。
霍斯恒拿过酒杯,眼神交汇间他说:“嗯,但是你又不怕我。”
小山说老板今天心情不好,于是这一顿饭谢一粟千方百计说俏皮话。他哄人很有一套,让人没办法不接话。群﹕⑦︿①零⑤8⑧﹔⑤ˇ⑨零﹕
一顿饭快吃完,霍斯恒才注意到谢一粟的酒杯是空的,问他为什么不喝酒。
谢一粟歪着头笑,“送你回家不行吗?”
那是他们第一次相亲霍斯恒说的话,而现在他们已经有自己的家。
回了月湖,车子停得歪七扭八,玄关处两个人缠在一起他被按在门后亲吻。
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霍斯恒今天的吻不似往日缠绵,但是一吻过后止步于此。
霍斯恒捉住他的手道:“今天不做,我不喜欢Angry Sex。”
他的瞳孔幽暗,谢一粟不懂他生气的点在哪里,想是霍稀泥今日又找了他的晦气。
他叹口气,哄人哄到底吧。
跪在身前,只不过他不得要领中途总是干呕,霍斯恒单手抚着他的后脑勺试图全部放入。
感受到身下人眼眶泛红,喉咙间生理性的抵触后,他捏捏他的耳垂鼓励,手却又托着他的下颚使了些力气。
“嘴张开。”
谢一粟尽力张开嘴吞吐,听到他满意的喘气声才有些成就感。然而口舌酸痛,嘴里的东西却又丝毫没有要交差的意思。
他嘀嘀咕咕不知道自己这张嘴明天还能不能用。
站着的人握着阴茎在他的唇边勾勒,嘴唇红肿霍斯恒决定放过他。当然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这张脸跪于身下,他忍受不住想要射精的欲望。
于是他在他耳边低声说:“那换张嘴。”
从玄关到沙发,谢一粟使劲地拍着他的大腿,“唔…慢点,换个地方别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