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与谢存的相遇弥漫着硝烟和对峙,强势的人都想征服对方却又害怕自己被征服,身在其中难以平衡。

他们的婚姻像是一场必输的赌博,可是两个人都执意要站上赌桌不可。

最后樊芸选择放手,离开的那天谢存一言不发。他总是这样,如果生气的话就会背过身看上去难以琢磨,实则大抵是希望你靠近他。

樊芸常偷笑着蹑手蹑脚跳上他的后背,说这是动物的大忌,后背是它们的软肋。

而人类转过身却是需要拥抱,只不过那一天他没有等到。

日出时刻。

她握着电话迎着草原的光亮告诉他,“但恰恰是因为这份不适合,我才知道爱是什么。”

“结局不重要,一粟。任何一段感情都会教会你一些东西。”

他想着樊芸的话磨磨蹭蹭走了好一会儿,湖边的风越吹越冷,他干脆坐在路边整理思绪,回家后该坦白的坦白,该办的事情也得办。

“怎么了?出去一趟像是丢了魂。”

霍斯恒见他车子没开出门特意走出来等他,却恰巧见他团缩在路灯下不知在想什么。

坐在阶沿的人抬头看着他说:“走不动了,霍斯恒。你想想办法。”

谢一粟在外人面前,或者说在任何人面前都不会这样,工作的时候甚至语气颇为强势极少让步。

霍斯恒伸手摸了摸他的脸转身蹲在他面前,示意他上来。

如果他此刻需要的是嵴背,那就给他好了。

好久不见大家,今天喝了香蕉拿铁??

上一周出门玩啦,存稿需要大改所以没有更新,小岛橙的进度实在比我想象得要慢…

曾经也想过自己写得一般,至少要拥有一个优点吧,比如勤劳…

23

人果真是不能做亏心事的,连接吻都能走神。

余光中谢一粟看到餐桌边那瓶醒着的红酒,没记错的话是上次在周崇家里吃饭的时候,他随口说了好喝的那一瓶。

那些不合时宜的话在嘴边又咽了下去。

“你吃了吗?我说了别等我的。”

“又不是第一次等你。”

谢一粟勉强地勾了勾嘴角,这个人果然是小心眼。第一次见面也就迟到了三十分钟,他都能记到现在。

晚餐计划被打乱了,谢一粟想既然不能满足他的口腹之欲,那就做点别的好了。

但霍斯恒像是发觉了他今日的心不在焉,这一吻很是短暂。

“看电影?”

在不开灯的客厅里他们一起看了部有名的爱情片。

“有一年情人节我在电影院里看过,没想到结局两个人没有在一起。”

千万种可能间,最幸运的是,男女主角交汇于最闪烁的一段人生说过一句我爱你。

谢一粟在黑夜里突然眼鼻发酸,他急于消散这没来由的酸楚随手拆了一包零食。

爆米花的香气中,霍斯恒笑他吃得吱吱作响像只老鼠,于是下一秒被他骑在身上强硬投喂了一嘴的爆米花。

电影的尾声,谢一粟懒得从他身上爬下去,就这样靠在他的胸口处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

“你说是过程重要还是结局重要?如果是你,你选哪一个?”

下巴那里是谢一粟毛茸茸的脑袋,霍斯恒从手边的纸袋中掏出爆米花一颗一颗塞入他的嘴中。

“你说呢?”

谢一粟抬起头,嘴里鼓鼓囊囊的,“明明是结局重要,对吧?”

他从来都不喜欢这部电影的结局,这个世界上人类为了弥补不了的遗憾才会说爱过便足矣,可是真的够了吗?

太过美好的东西诸如回忆,人们总是会把它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