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夜,从谢一粟还在樊芸的腹中时说起,他不记得的那些幼时趣事、以及母亲近段时间的艳遇,一个动物保护组织的宣讲人。
“那你们在一起了吗?听起来很配什么时候带回来给我见见?”
她和谢存就一点也不般配。
母亲的感情经历很多,但总是无疾而终。
他想他和谢存大概是一样的,总希望樊芸能为他们停留在某一个地方好证明自己的重要,爱的一种劣根性。
樊芸笑他,“又不是般配就行了。”
“为什么会和爸结婚?你们一点都不适合。”
樊芸陪他兜兜转转了一夜才听到他问出口。
这让她想起谢一粟十几岁的时候,哑着嗓子给她打电话,问什么是爱,为什么爱一个人那么难过。
她是怎么回答的?
“如果你想知道爱是什么,人在面对镜头的时候往往最诚实。”
谢一粟继而去学了摄影,他寻找的答案之后被他封存在一卷胶卷中不见天光。
为什么会和谢存结婚?
她思考良久,电话中是她早已长大的孩子屏息等候着她。
“明明知道彼此不适合,甚至还生下你和阿杰。我们俩真是不合格的大人。”
她和谢存都不是浪漫的人,在此之前双方的恋人都是温柔的妥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