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似的人。

晚上快睡觉前,谢一粟警告他今晚不准做,这间房子看着隔音就差,影响不好。

霍斯恒扶额,“我看上去是有性瘾吗?”

“你没有吗?那我每天晚上和鬼在上床?”

这话实在不讲道理,明明各打五十大板的事情。只不过腰酸背痛的确实只有某人。

“好吧。”霍斯恒理亏。

但睡觉前值得一个温柔的,充满情欲的热吻,这是谢一粟的坚持。

一吻完毕,谢一粟在他耳边喘着气,“要不?小声点?”

霍斯恒笑,继而把他拖入被中,他们在被窝里缠斗,谢一粟总是要咬他因为身上的人双手不老实弄得他很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