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霁远没接,“老师还等着你回去。”

高予安把袋子封好口,“知道啦,他糖尿病吃不了这些,顶多给他解个馋。”

回去的路上,高予安一直刷着手机,“师兄,刚那人是你前男友?”

谢霁远没回答,高予安讪讪地笑了一声,不好意思再问了。

谢霁远是高予安的父亲高德园的得意门生,也是高德园亲自指定的科研人才,可惜谢霁远没有再继续深造,高德园为此耿耿于怀许久,时常拿谢霁远举例说明,对于高予安要求很严格。

高予安虽然不太了解娱乐圈的八卦,但对于谢霁远这位前男友想不知道都难,偶尔高德园的学生聚会时,谢霁远也会被时常拉出来调侃,说他有个大明星恋人,长得漂亮,家里还有钱,夸谢霁远好福气。

至于是真羡慕还是故意嘲讽,也就不得而知了。

高予安很喜欢谢霁远,他手上的科研项目实在是个吞金兽,上面的利好政策补贴根本不够,谢霁远能参与进来投资再好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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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钟也发起了高烧,夜里房间空调开得太低,薛梦这段时间放松了警惕,见他身子养好了,没想到又来这一出。

钟也烧得晕晕乎乎,嘴里不停发出呓语,“鸡蛋糕……吃鸡蛋糕。”

薛梦在一旁抹泪,“等你好了,妈给你去买。”

梦里的谢霁远哄着他起床吃鸡蛋糕,他吃一口,谢霁远非要从他嘴里抢着吃。

钟也窝在谢霁远怀里,“你讨厌死了,又不是吃完了。”

谢霁远不说话,钟也吃一口,他就又来抢,钟也被他看得脸红心跳,“谢霁远,你好黏人。”

他盖着被子还是全身发冷,整个人缩着不停地抖,他手背上还吊着针,薛梦轻轻按着他不让动,时不时用额温枪给他测体温。

家庭医生说这样不太准,可薛梦还是忍不住,中午前钟也终于退了烧,这才让她放心了不少。

中途钟也醒过一回,趁着薛梦在楼下吃饭,他颤颤巍巍走到浴室擦了下身子,换了套睡衣倒头继续睡。

他这一觉睡得不太安稳,明明生病发烧居然做起了春梦。

梦里

他刚丢了无事牌正心虚着,夜里谢霁远抱着他习惯性往他脖子上摸,“这里没别人,你也不需要给品牌方看。”

他声音低沉:“休息的时候记得戴上,保平安的。”

钟也亲了他一口,“对不起。”6845*76)4酒屋\H蚊'全偏

谢霁远一听这话便立刻反应过来,“丢了?”

钟也摇头,“脱来脱去,可能放着哪个珠宝盒子里了,过两天我找找,不一定是丢了。”

他说话声越来越小,谢霁远抬手开了灯,看着他长叹了口气,眼里并没有责怪,钟也知道这次的事是自己做错了,“我保证找回来。”

“不用。”谢霁远重新躺上了床,钟也怕谢霁远憋着难受,抱着人说:“我让梁洁给我放长假,这段时间我都陪你好不好?”

“为什么突然想放长假?”

钟也对他撒娇,“想见你。”

他说想见你的时候等同于和谢霁远表白,谢霁远没再问,只是亲他的时候都能感到他的高兴。

那晚的谢霁远很热情,按着钟也的手臂不让遮脸,匆匆扩张了两下,没戴套就插了进去。

很疼,钟也忍住了,疼的发颤也要抱紧谢霁远,谢霁远吻得很深,最后竟是咬了一口钟也的脸颊肉,然后全部射在了钟也的身体里。

他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他和谢霁远只会越来越好,只是梁洁的电话再一次让他对谢霁远失了承诺。

钟也出道这几年拍了很多电视剧,几乎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