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入更舒服,他一定会选择正面插入,亲钟也的时候永远是带着爱意和珍惜。

钟也突然很想哭,这一幕画面和过往重叠起来,他有着不可名状得难受,失而复得的庆幸。

他抱着谢霁远,“我们做吧。”

唇被堵上,谢霁远亲得很狠,钟也不躲不避,甚至主动把身体贴上去,唇咬红了,谢霁远恢复了理智,“不可以。”

钟也很着急,伸手去脱他的裤子,“可以,我想要。”

谢霁远抓住了他的手,“钟也。”

钟也停住了,谢霁远重新躺在了他身边,他把人抱在怀里重新盖了被子,亲了亲他的耳垂,“你值得最好的。”

他会尽他所能给他最好的,谢霁远并非不善言辞,只是面对钟也的时候一向是做的比说得多。

钟也心定了,“好。”

他躺在人怀里就这么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

清晨,阳光有些刺眼,钟也不耐烦地嗯了一声,他想开口叫谢霁远把窗帘拉上,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憋了半天,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压住了,喉头有点干涩发痒,他慢慢睁开眼,发现有人趴在他床头,有点看不清脸,等他渐渐适应了些,看着周围的环境有点陌生。

季辉一早醒来就见钟也睁开了眼,起初以为是自己眼花,过了会儿才发现钟也是真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