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原站起身，拆开老板新送过来的餐具塑封包装，用水壶里的热水烫了一遍后，又用纸巾细细擦过，最后才递给她：“我跟林一在外面旅游的时候，比这更脏更旧的馆子不知道吃过多少，早免疫了。”

“我倒是忘了这个。”

“除了鱼汤，还有什么想吃的？”他拿起菜单看着周野问道。

周野摇了摇头。

“行，那我就自由发挥了。”

投鼠忌器

除了周野指明要喝的鲫鱼豆腐汤以外，裴原还要了一个糖醋小排，一份宫保虾球，一碟清炒芥蓝。

老板说今天的生蚝也新鲜，裴原也要了一份。

点完菜，服务员过来给两人倒了一杯热茶，周野背靠在椅子上，手里捧着热茶，偏头欣赏着河岸两侧的风景。

“最近都在干嘛？”裴原抿了一口茶，问她。

“老样子啊。上课，复习，学校和图书馆两头跑。对了，我们学校的老师还夸我最近口语水平大有进步，有你跟林一的一份功劳。”

“主要还是你自己肯用功。”

周野认同的点头：“嗯，你说得很有道理。本来还说请你和林一吃个饭的，现在看来好像不必了哈。”

“林一听到这话必然是要跟你绝交的。”

“那你呢？”周野饶有趣味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