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性/器今日已经被折腾过太多遍,实在是射不出来,最后也只挤出了一点精水,皇明煦脑中一片白光后便气喘吁吁地摊在床上轻轻哆嗦,再难积攒气力。

玄渺却没有放过徒弟的意思,他慢条斯理再次脱去衣衫,分开徒弟还在不住发抖的长腿,沉声道:“既然如此,那你现在便从做我的炉鼎,性奴开始学习,哪日当真乖顺爱上我了,才会得到机会重新修习长生路。”

皇明煦恨极,咬着牙关用气声道:“我不会爱你……便是被法宝拘束,也永远不会爱上你……”

这话显然惹恼了玄渺,他扶着硬/挺的巨物,直接猛地撞入已被连日来的交/合折腾松软的肉/穴,饶是如此也让徒弟发出一声濒死的呜咽,身体难耐地扭动了一下。

玄渺也再顾不得折磨,情潮上涌,捉着徒弟的腰身阳/具每回都顶到最深处,把皇明煦折腾地昏昏沉沉,几番晕了过去。

待到意识清醒过来时,景象又为之一变。

还是在山洞天,时值春日,万物复苏,皇明煦披着莲青纹的鹤氅,坐在院落内的桃树下一口一口饮茶,这时遥遥纸鹤报信,说是有人来访。

玄渺是当世渡劫大能,来求助拜访的络绎不绝,大半都在山门被回绝了,更兼之近日他去截头施人塔,原本应当清净一段时间,可这回来人拜访的是斡元宫大师兄。

对方自称东海浮梦秋。

皇明煦对此人有些印象,之前玄渺在斡元宫开坛布道,浮梦秋前来听学,因为寻真岛臭名昭著被人为难,他出手扶助了一把,此后十余日许是感念恩德,许是怕又在落单时候被淫辱,这人一直和小尾巴一样跟着他,一口一个大师兄。

只是后来就一点消息也没有了。

今日忽然来访是要做什么?

皇明煦并没放人进来同意拜访,只是动作极缓慢饮茶。

他被拘束在此处数年,起初师尊不肯让他见人,日日将他缚在床上,后来看他精神恹恹,才肯让人偶尔去院落里坐坐,对外只说皇明煦修行出了岔子,要在山洞天好好养伤,将所有人的探视都拒之门外。

再后来几年下来被折磨得乖觉许多,监视也稍放松了些,偶尔在师尊陪同下才能见到外人。饶是如此,每回在玄渺离开山洞天的时候总还是不放心,要在他体内放一些物什才肯离开,为的就是让他不敢见人。扣群>二,叁%菱/6'酒二!叁[酒6追更

今日也是,一根比之玄渺阳/物大小不遑多让的玉势被塞在谷道内,别说走动,便是改变坐姿也难,他动作极缓慢也只是因为体内难受。

皇明煦几年时日下来心性变得平静淡泊,喜怒也少了,就连床榻上只有痛极才会出声,其余时候寡言少语,鲜少再辱骂玄渺。在如此被折磨还能淡然庭前看落花。

可是浮梦秋极为固执,纸鹤从日出起到日落几番报信,落下的桃花瓣在脚下堆积了薄薄一层。

皇明煦无可无不可,起身预备回到屋里休息,玄渺这回外出要几日才能回来。

这时庭院被人推门进来,样貌端丽标志,正是已经求见一日的浮梦秋。

能够绕过玄渺禁制进门,此人不可小觑,已不是那时候被几个修士堵着羞辱几句就眼眶湿润的少年。

他面上略带红晕,怯生生开口:“大师兄……今日冒昧前来还请谅解,只我听说你生病了好几年还未痊愈,很担心。”

皇明煦冷淡道:“确实冒昧,还请回吧。”

浮梦秋脸色一白,但还是执拗地把话说完:“我带来了在海市买到白降丹和一点雪,都是治伤灵药;还有治愈内伤的金液丹……大师兄,我很担心你。”

眼看皇明煦直直站在原处,也不伸手,浮梦秋苍白着脸色将几个玉瓶放在石桌上,小心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