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走在前面的邵钧成了电灯泡。

邵钧听着顾惜珍和贺时青唧唧哝哝的谈话声,心里升起一股无名邪火,裤裆里的东西燥热难忍,很快撑出一个鼓包。

他拿出钥匙打开房门,等顾惜珍进屋,立刻原形毕露,一把将她抱起,扔到客厅的沙发上。

“啊!”顾惜珍惊叫一声,正打算反抗,被邵钧不轻不重地扇了一巴掌,刻在骨头里的惧怕涌上来,立刻变成任人宰割的羔羊,靠在沙发里不敢再动。

“装什么呢?被我从里到外操透操烂的人不是你?花钱找鸭子的人不是你?”邵钧莫名不爽,话说得比以前还重,一边拧她的脸,一边解皮带,“时青不比你找的鸭子强?我们俩一起伺候你,你还不愿意?”

贺时青看到顾惜珍的脸颊浮出一道道红痕,心疼地走过去护住她的脸,对邵钧道:“钧哥,你别打她。”

邵钧难以置信地瞪向贺时青,差点儿问他:他妈的,以前在那些性奴身上又抽又打的人是谁呀?

顾惜珍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张开双手搂住贺时青的腰,身子微微颤抖:“贺时青,我害怕……”

“宝宝不怕。”贺时青适时改变称呼,低头亲亲她的额头,“你配合点儿,让钧哥泄泄火,他射完就不生气了。”

修长的手指掀起针织衫,揉了揉平坦的小腹,灵活地解开牛仔裤的扣子,露出一点儿内裤边。

顾惜珍搂得更紧,嘴里却说着推拒的话:“别在这里……你别看……”

“好,你俩先做,我不看。”贺时青打横抱起顾惜珍,走向主卧,把她放在充斥着雄性气息的床上,“我去客厅看电视,钧哥要是下手太重,弄疼了你,你就大声喊我的名字。”

邵钧不等贺时青回避,就脱掉裤子,气势汹汹地压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