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打算挣扎一下。
呜,虽然她真的不想挣扎。
果不其然,邵钧一把拉住顾惜珍的手,不高兴地道:“又想跑?你是属鸵鸟的吗?愿意还是不愿意,给句准话,我又不会强迫你。”
顾惜珍见贺时青连脸色都没变一下,更加确定他是知情者,既害羞又窘迫,用力挣扎起来:“快放手,你拽疼我了!还说不会强迫我,你是不是又想拿手铐把我铐起来?”
邵钧被她说中,尴尬地咳嗽一声,把手铐放回口袋,道:“你给我坐好。”
贺时青几乎要叹气了。
这位发小真是一如既往的直男,没得救。
贺时青握住顾惜珍另一只手,指腹在柔嫩的手心轻轻蹭了蹭,像羽毛一样,搔得她酥酥麻麻,哄道:“顾小姐,你就当给我个面子,再坐一会儿,好不好?”
邵钧见顾惜珍乖乖坐回去,忍不住想,这女人真好色,贺时青的面子比他还大吗?
贺时青对邵钧使了个眼色,示意他闭嘴,把顾惜珍的左手翻过来,顺着生命线往下摸,接着又抚过感情线,笑道:“顾小姐命犯桃花,艳福不浅,我这样的普通人,是不是压根入不了你的眼?”
顾惜珍被他摸得脸红耳热,连忙摇头:“怎么会呢?”
“真的吗?顾小姐看得上我吗?”贺时青趁热打铁,“顾小姐还没吃午饭吧?要不咱们去钧哥家里坐坐,让他做几道好吃的。”
他说着谁都不信的鬼话:“你放心,没别的意思,就是单纯的坐坐。”
顾惜珍的脸越涨越红,支吾半天,不说不去,也不说去。
邵钧耐心告罄,提着手臂把她拎起来,道:“走,上车!”
0203 电灯泡
邵钧开的还是那辆军用吉普。
顾惜珍不肯坐副驾驶的位置,被贺时青轻轻拉着钻进车后座,空出来的那只手紧张得不停拨弄头发。
贺时青也跟着玩她的头发,拇指与食指捏起一缕捻了捻,又放在鼻下轻嗅,笑道:“好香,你用的是什么洗发水?”
顾惜珍慌张地抬眼看向贺时青,目光像小鹿一样无辜。
她最擅长扮演猎物。
贺时青心里一动。
她和邵钧所说的“到处发情的骚货”不同,简直像是良家妇女。
是不是哪里搞错了?
她要是不同意3P,自己总不能霸王硬上弓。
这不是贺时青第一次和邵钧分享女人。
两人从小一起长大,虽然性格迥异,却无话不谈。
贺时青是玩咖,十几岁就发现自己不同于常人的性癖,在圈子里如鱼得水地混了几年,把听话的性奴介绍给邵钧认识,帮他开荤。
邵钧不喜欢和女人谈感情,常常等他做完前戏,直接戴上套子,捅进湿淋淋的穴里,粗暴又机械地抽插一两个小时,发泄完拔屌就走,连话都懒得说一句。
他头一次见邵钧这么反常
休息日不加班,耐着性子约人喝茶,还千叮咛万嘱咐,让他拿出本事,想办法把人哄回家。
贺时青犹豫片刻,凑到顾惜珍耳边,像在亲吻。
他避开邵钧,悄悄安抚她:“别紧张,你要是不点头,我肯定不动你,钧哥说什么都没用。”
顾惜珍怕痒,往窗边缩了缩,迟疑地看了他一会儿,似乎建立起初步的信任,翻转手心,主动和他交握。
邵钧住在老式的家属楼,外立面陈旧而简洁,楼道里光线昏暗,阴凉潮湿。
贺时青紧紧牵着顾惜珍的手,时不时低声提醒:“小心点儿,这里有个裂缝,别崴脚,钧哥住三楼,马上就到了。”
样子像个温柔体贴的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