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只要姜慎一个动作唐奇就乖巧地闭上嘴。

不过姜慎不在的时候他就恢复原形，小心翼翼地提醒我提防着姜慎。我们吃过晚饭后，姜慎说要出去买一台临时用的电脑，他刚走，唐奇鬼鬼祟祟把我拉到二楼阳台，小声对我说。

“那个姜慎，他来者不善。”

“为什么？”

“他来得太巧太突然了，就在你失踪的那天夜里他突然出现了，刚一下飞机，直接来福利机构找到我，揪着我问了个底儿掉，我们花了那么多时间查出来的证据，他倒是一点力气不费全端走了。”

我什么也没有说，隐隐也觉得蹊跷。

“当初让他来他不来，如果他早点来，你也不会吃这么多苦。”唐奇又说。

“这跟他没关系。”

“总之你要防着他点。”最后唐奇嘱咐我。

住进民宅后我都在养病，唐奇在家里陪着我，姜慎经常外出，但都会在晚饭时准时回来。我们都不知道他在忙什么，有一次我问他，他说在给王明办一些回国需要的手续。唐奇问了句，麻烦吗？都需要什么手续啊？姜慎朝他看了一眼，唐奇悻悻地补充一句，那你辛苦了。

起初我并没有怀疑他，但有一天深夜，我下楼找水喝，发现姜慎坐在客厅餐桌前看电脑。他看见我过来，马上压低电脑屏幕。

“怎么了？”他抬头问我。

“我有点口渴。”

“你坐下，我来。”

我坐在餐桌旁，故意看向姜慎的电脑，隐约看到一个手枪的图案，似乎是买卖枪支的黑市网站。瑞士不禁枪，枪支管控也比较松，很多未登记的枪都可以在黑市买得到，过去小川就有一把。

我心里陡然一惊，想看个究竟，这时他突然一把合上电脑，扔到一旁，放了一杯水在我面前。

我将那杯水放在手里转来转去，极为不安。他似乎看出来了，主动打破僵局。

“我做事情有分寸的。”

“我知道。”我停顿了一下，“可是你信任我吗？”

“当然。”

“那我问你一些问题，你能正面回答我吗？”

他抿紧了嘴唇，面露难色，似乎在思量着我会问他什么问题。我突然觉得没有意义了，喝了一大口水，起身准备上楼。但在我经过他的时候，他突然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扯到他身边去。

“对不起，”他几乎贴着我的身体，有些艰难地说。“我应该跟你们一起来的。”

“我没怪你。”

“千千，”他抬头看了我一眼，像是做了什么重要决定一样。“等这些事情结束了，我保证全部都告诉你，你给我点时间好不好？”

我有些错愕，他很少有这种主动想沟通的时刻，而他现在的样子，甚至是求和的姿态。

“你吃的这些苦，我都会给你个交代的。”他又说。

说完，他放在我手臂上的手掌略微松开，沿着我的皮肤慢慢下滑，划出一道灼热的痒意，而后顺着去抓我的手，身体也就势再靠近，我突然一惊，把手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