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你要烦死人了。”袁非霭把耳朵堵上,用脚踹陈徊的腰把他踹到一边去。二人身体分离的时候连接处发出“啵”的一声,羞得他脸滚烫,头皮都发麻。

“对不起射了好多…”陈徊耳朵根红红的,跃跃欲试地开口:“你会怪我吗?”1依03‘79,68-21-老阿姨稳‘定更,新群-

袁非霭看着陈徊凑过来的脸,甚至可以清晰地闻到他垂下来的刘海上清新的洗发水味道。那味道和酒意交杂在一起,味道透露出古怪的魔力,让人吸一口就忍不住堕落着沉溺下去。

“我去洗澡,你要是没事的话就滚回屋。”袁非霭扯了几张纸擦腿间的浊液,他看到陈徊眉眼里的缱绻和眨动的眼睫,想起七年前刚和陈徊在一起的时候,他也是这样看着自己的。

陈淼淼有一双人见人夸的漂亮桃花眼。就是来自他的另一个父亲,陈徊。眼眸里仿若星辰,凝视他人的时候会让人觉得含情脉脉。奶油余味还没散去的酒劲似乎加深了这种温柔,让人与之对视就会产生一种很微妙的暧昧。

“好…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陈徊听话地点头,脸上的红没半点要消下去的意思。

袁非霭不想跟一个喝醉的酒鬼交涉。现在的陈徊像个智力只有几岁的小孩,跟他说什么也说不明白。

“老婆能亲亲我吗…?”陈徊拉着他的手晃悠,“不跟你一起睡,会做噩梦的…”

“别发疯了陈徊。你要是真会做噩梦也不至于做这么多缺德事。”袁非霭搡了他一把,随后没再管他,自顾自去淋浴室洗澡。

留下陈徊一个人孤零零地看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在安静的卧室里猛然间抱着袁非霭刚才盖过的被子狠狠吸了一口,随之歪着身子下床,朝着另外一个房间走去。

随着房卡滴的一声,房门打开。男人的身影径直向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站定在镜子前时,他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抹了把脸,然后手法娴熟地把手指伸到喉咙处。一股恶心的感觉涌上喉口,深吸一口气,他对着马桶一口吐出来。

酒精过敏的缘故,他不能让这些酒水在腹腔留太久。

这是他谈生意时候惯用的技俩。

没过几分钟,陈徊吐完以后漱了漱口,神情与平日里无差。仿佛方才发生的一切都是另一个人所为。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抄起酒瓶子喝酒。但袁非霭确实没有之前那么生气了。

仍旧晕眩的时间里,他想起袁非霭曾对他说过的,“你爱我吗?”

那句话是在他醉酒时听到的。袁非霭眼神里藏着的,因为察觉到他醉酒时而闪烁的一闪而过的光亮在陈徊的心里又被拉出来放映了一遍。

思及此,他又在脑中回味了一遍袁非霭身上的味道。香香的,像是阳光晒过的猫咪。揉了把头发,他懊悔今天晚上确实对袁非霭说了不该说的话。不知道为什么,但凡是关于袁非霭的一切,只要有一点脱离他掌控的东西,他就会觉得很焦虑。他甚至会用一些意想不到的手段来确认袁非霭对他的爱意和忠诚。现在想来他自己都觉得病得不轻。

陈徊靠在沙发上,抿着嘴用手机搜,怎么才能哄妻子开心,让妻子不生气。

搜出来的第一个结果是及时哄他,主动承认错误和给他买礼物。陈徊捏了捏额角,前两步他都做了,可第三步他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做。他该送袁非霭什么样的礼物呢?好像自打他认识袁非霭以来,他什么都不缺。

他的目光继续停留在搜索界面上。那条解答下甚至还细心地标注了,可以去看看老婆的购物车。他对这个答案不屑一顾,把手机扔在沙发边上。

不到三分钟,他又拿起来手机让人调取了一下袁非霭近期的所有购物信息。陈徊抚着额头,滑动页面看着。袁非霭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