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n脑袋上的伤不算严重,但背部有很长的一道伤,恐怕得缝个二三十针。

海风和缓地泼洒到他脸上,他呼出一口烟雾,沉默站在无人的安静长廊里,想起临走之前袁非霭红着眼眶的表情。

出乎意料地,他不仅没生气,反而觉得血液凝聚在周身,有种暗流涌动般的战栗兴奋。

那种心情就像是自家猫把别人家的打坏了,受了点伤但不严重,在主人出现的一瞬间老老实实地躲到身后,眼巴巴地等着主人来善后。

没关系的,打坏了就打坏了,他赔得起。

他不需要再向袁非霭求证,他知道袁非霭爱他。

那句“你是不是不要我”简直像是跟火柴,把漫山遍野的野草都燃了。

他现在恨不得立刻把袁非霭按在床上,把滚烫的阳具塞到那个他操了千百遍的穴腔里,逼着他一遍又一遍地说爱他,然后用浊液浇灌他,让他永永远远留在自己身边。

他怎么会不要袁非霭呢,病态的爱意快要把他逼疯了,唯有袁非霭无意识泄露出的爱意才能让他饮鸩止渴。

他只是假装不在意。

远处传来高跟鞋的声音,陈徊抬头,看到杨宏娜的身影。

“我听说Winson被你老婆打进手术室了?”杨宏娜尾调上扬,走到陈徊面前坐下。

陈徊也坐下,他酒醒了,神志清明地,“嗯,把人打得不轻。”

“这小玩意跟斗鱼似的,长得漂亮但不能混养。”杨宏娜叼了根烟,金属火机打火发出清脆的响声。

“诶,你还笑。赔钱这么高兴啊?”杨宏娜看着陈徊低声笑起来,不解极了。